當著蕭苛的面,這個死奴才到底在說什么。
蕭苛對著岑氏拱手,“在下有事不便在此多留,月蘭的事……”他看了一眼窗內(nèi),最后別開了頭。
“日后我們再談。”
岑氏有些慌了,伸手想攔,“蕭苛,蘭兒醒來想找你怎么辦?”
蕭苛看了秦風(fēng)一眼,嘴角閃過一抹冷笑,冷笑當中又有一絲怒色,最后甩了衣袖沒理岑氏轉(zhuǎn)身就走。
岑氏只覺得忽然好累,揉著發(fā)漲的太陽穴命人去前院。
“去將老爺叫回來?!?
她本不想驚動老爺,可如今又多出一個奸夫,是不可能瞞得住了。
一盞茶時間,古今一邊疲乏地捏著眉宇,一邊煩躁地走進院子。
“這么晚了,不知我這邊有公務(wù)嗎?”
那個姓徐的簡直太難搞了,沒完沒了不說,還軟硬不吃,半點面子不給他。
竟然帶著人將他衙門里近年來所有文案都給查抄了。
古縣令的心高高懸起,總擔心他的烏紗帽怕是要戴到頭了。好不容易得了空閑,夫人又叫他。
“到底何事!”
岑氏冷冷哼了一聲,不耐煩道,“公務(wù)公務(wù)!每天不忙公務(wù)就是陪狐貍精,你什么時候?qū)⑽覀兡概旁谘劾镞^?!?
古今這才看到跪在地上的蕭荊花,驚訝道,“你怎么回來了?”
蕭荊花才跪了一會就覺得膝蓋受不住了,身子一歪就倒在古今身上。
“老爺,妾身想老爺,妾身好委屈?。 彼蟻砭腿鰦?,惹得古今不住地心疼。
“好了好了,回來就回來了。那事老爺不怪你,快別跪了?!?
蕭荊花得意地看了一眼岑氏,慢慢起身。弱不禁風(fēng)地雙腿一軟,整個人都倒在古今懷里。
惹得古今越發(fā)憐惜。
岑氏看得眼珠子直冒火,咬著牙咒罵,“小賤人,我還沒讓你起來呢!”
林恬兒在房中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心中冷哼。
臨水有這樣的父母官,叫她怎么放心隨寧軒去京都!
只是一瞬間,她便想到了一個主意,不過這事還需要一點時間。林恬兒便安心坐下聽著院外的爭吵。
古今見她竟然這么不給自己面子,官威一下子就上來了,“你叫嚷什么,是我叫她起來的,你聽不到嗎?”
岑氏幾乎吐血,“老爺,是她害得我們的女兒生命垂危?。 ?
蕭荊花在古今懷里仰著小腦袋,道,“老爺,大小姐小產(chǎn),奸夫就是府上的護院。出了這樣大的事,夫人一直瞞著您,分明是眼中沒有你!”
岑氏被奪了先機,揉著發(fā)疼的心口,“你這個賤人給我住嘴!我和老爺說話,哪里有你插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