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笑瞇瞇的望著她說道:“葡萄是和爸爸打電話嗎?”
葡萄眨巴著眼睛,沒有說她打電話給爸爸是威脅他的,要是以后再欺負媽媽,她就不認他,還會揍他,還會給他拔氧氣罐。
不過這些葡萄不想讓媽媽知道,因為她是個乖孩子,不能說揍爸爸拔氧氣罐的話。
“媽媽,我就和爸爸說聲晚安?!?
“沒事,你想和爸爸說什么都行,現(xiàn)在天晚了,我們該洗澡了?!?
蕭玥緊接著開口:“今晚我和葡萄一起睡。”
這個葡萄倒是挺高興的,她立刻跳下床:“那我去洗澡嘍?!?
姜酒和蕭玥松了一口氣,這事算是過去了。
另外一邊,傅硯因為心情不好,打電話給顧臨川等人去喝酒。
顧臨川和宋南霆以及江嶼等人本來以為他高興才叫他們來喝酒的,結(jié)果一照面,發(fā)現(xiàn)他臉色不對勁,一只手還受了傷。
幾個人嚇了一跳。
“你這是怎么了?今兒個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晚上又這么慘了?”
“是姜酒拒絕進入明酒集團嗎?她拒絕的話,我們再想辦法就是了,何苦這么為難自己?!?
顧臨川打電話給司機,讓他回去給他取些藥過來,他給傅硯包扎下。
傅硯心情陰郁的倒酒喝,不過被顧臨川給阻止了:“你手受傷了,不要亂喝酒,有什么事說出來,兄弟幾個幫你想辦法。”
傅硯搖頭,又搶過酒杯喝了一大口。
“今晚姜酒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傅硯把今晚的事說了一遍,包廂里的人全都安靜了下來。
說實在的,將心比心,若是自己女兒曾被人這樣傷害過,他們只怕比韓沉的情緒還要激烈。
韓沉夠可以的了,沒有讓傅硯所胳膊斷腿的,只是打了他一頓,算不錯的了。
“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以后你好好做人就行了?!?
“是啊,現(xiàn)在懊惱自責(zé),沒有半點的用處?!?
“你不是一直在彌補她們母女嗎?身上所有錢財都給了她們,她們應(yīng)該能感受到你的改過之心。”
包廂里,眾人不停的勸說著,傅硯心情好了不少,這時候顧臨川派回去拿藥的司機取了藥回來,顧臨川給傅硯上藥。
包廂一側(cè)站著的服務(wù)生走過來整理茶幾,結(jié)果失手把傅硯先前喝的酒給打翻了。
服務(wù)生嚇得臉都白了,撲通一聲跪下來。
“我,我不是有意的?!?
傅硯顧臨川等人望向服務(wù)生,二十歲左右的年紀(jì),應(yīng)該是個大學(xué)生,此時因為一瓶酒嚇得身子發(fā)抖,臉色蒼白如紙。
傅硯心情不好,冷冷的睨著他:“這么蠢,做什么服務(wù)生?!?
顧臨川趕緊揮手:“行了,把東西收拾一下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