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閉上眼,身體跟著呼吸發(fā)顫,一開口就是罵他的:“混蛋……”
她的氣息完全亂作一團(tuán),完全沒有震懾性,更像是一種對他卑劣行為的鼓舞。
饒是再有定力,蕭硯之也是一個有欲望需求的男性。
他繼續(xù)忍耐著,一遍遍吻著她的唇,抬手一顆顆解開襯衫扣子,好似在和她較量:“嘴這么硬,怎么這里這么軟?”
他說話實(shí)在太直白,江離輕輕哼哼著,篤定了不讓他如愿,怎么也不喊那個稱呼。
男人眉梢微挑,開口說道:“江離,我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
他說得道貌岸然,像是在審判她的罪責(zé),可真正使壞的卻是他自己。
江離終于先一步受不住,眼眸里的水都沁出來,連聲喊了好幾遍:“蕭老師,蕭老師……”
她那倔強(qiáng)的一身反骨,在此刻終于開始投降示弱,舉起了白旗。
他的呼吸一霎亂了,愉悅地親親她的額頭。
彼此終于得償所愿。
忙了很久工作的男人并不疲憊,反而整整折騰了她一下午。
江離自己都數(shù)不清楚,前前后后被他逼著喊了多少次的“蕭老師”,她只覺得眼前發(fā)黑,又被他哄騙著喊了許多面紅耳赤的稱呼。
而他也失控得厲害,反復(fù)的嵌入她的最深處。
在瘋狂的歡愉中,兩人逐漸失去了對時間的掌控,夕陽逐漸落下,夜幕也漸漸四合。
一直到結(jié)束,才知道外面的天都全部黑透,路燈還沒有到亮起的時間,窗子外面黑漆漆的。
蕭硯之的呼吸逐漸歸于平穩(wěn),他低頭吻她的唇,溫柔而體貼:“要不要喝點(diǎn)水?”
她的臉蛋白皙透潤,從眉心到嘴唇都漂漂亮亮的,一雙眼睛更勾人勾得厲害。
要是成了鬼魂,怕不是都要被她給勾了去。
以后可不能再放她進(jìn)書房,簡直就是禍國殃民的妖精。
江離覺得這一下午比她拍一整天的動作戲都要累,連手都抬不起來,枕在他的懷里,張口用唇語說了個“要”,他便端著水杯遞到她的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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