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身體僵硬,但身體深處又隱隱的有一股又一股的熱浪,推著她往更熱情的方向上涌。
她依舊坐在他的腿上,男人的手卻把她的上衣推了上去。
他說:“放輕松?!?
她身體抖了一下,聲音細如蚊蚋:“剛洗了澡……”
“出汗了?”他聲音沙?。骸俺龊沽司兔摰簦野逊块g溫度調(diào)高一點。”
江離閉上眼睛,臉色緋紅著,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他。
他抱著她的腰,讓她面對面坐在他的腿上,手心逐漸覆蓋上柔軟,輕輕地吻著。
換來的是身上人兒的一陣顫栗。
他只是蜻蜓點水,之后唇齒逐漸開始用力,她感受到細密的電流感和微痛,忍不住倒吸氣。
睜開眼,眼睛里滿是水霧:“為什么咬我?!?
她明明是在怪罪,可是哼哼唧唧的根本不成語調(diào),只會讓他變本加厲。
最后他們倒在了沙發(fā)上,纏綿過后卻仍不盡興,隨后又去了臥室。
中場休息時他抱著她去浴室里洗了個澡,結(jié)果卻越洗越不干凈,浴室里的水聲越來越大。攪弄得人心神蕩漾。
浴室里的排風(fēng)扇開著,但是卻依然覺得胸悶,有隱隱讓人窒息的錯覺。
他吻著她,將她所有的呼吸全部奪走,只留有他的氣息。
在無休止的放縱中,她只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她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落難者,用這樣的方式能夠暫時讓她內(nèi)心的空虛和畏懼得以填滿。
最后,江離是被他擦干身體、抱出浴室的。
睡前她像是個嬰兒,十分沒有安全感的蜷在蕭硯之的懷里,倔強地拉著他睡衣的一角。
她潛意識地怕他離開。
……
第二天早晨,江離睡到了自然醒。
睜開眼的瞬間,她幾乎驚恐地看向身側(cè),男人依舊保持著抱著她的姿勢,身體都不曾動過一分。
看到他的瞬間,她那沉下去的心再次放松。
他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