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臉頰紅紅的,瞪了靜宜一眼:“就你多話?!?
她剛才也想過,但又猜測他應該是事務繁忙,估計也是抽出幾分鐘給她打的電話。
確定好了出席穿的高定禮服,她把裙子換了下來,項鏈也重新收回進盒子里。
剩余沒選上的裙子,讓靜宜再聯(lián)系品牌方重新拿回去。
等江離吃過晚飯,洗了熱水澡,又換上寬松干燥的睡裙,已經(jīng)是四個小時以后了。
她躺在酒店的柔軟大床上,看著蕭硯之的對話框,心里算著國內的時差。
現(xiàn)在維也納是晚上十點,國內應該是下午四點左右,現(xiàn)在發(fā)信息過去,應該不算打擾他。
開完會了嗎?
發(fā)過去以后,江離就敷上了面膜,開始進行她每日必要的護膚階段。
十五分鐘以后,她揭下面膜,用濕巾擦了擦臉,拿起手機一看,對方?jīng)]有回復。
她看著最上方只有自己的那句話,心里莫名的覺得很堵。
原本雀躍的心情此刻頓時沉了下去,原本因為那幾句夸獎而喜悅的情緒,此刻頓時一掃而空。
果然,男人信不過的。
上一秒還能大放厥詞說什么破石頭的鬼話,下一秒就能直接不回信息。
真是好極了!
她改了個微信名,又氣呼呼的把手機扣在桌面上,關上了燈。
另一頭。
蕭硯之終于在維也納時間的深夜兩點,平安落地。
他穿著秋裝,出機場的時候哈了口氣,感受著溫度的差別,第一反應想的是江離有沒有帶厚衣服,會不會覺得冷。
不過,現(xiàn)在她應該已經(jīng)睡了。
蕭硯之坐在去酒店的車上,摸出了手機,從飛行模式切換到通訊模式,頓時彈出了好幾十條信息。
他精準過濾掉其他的內容,直接打開江離的對話框。
幾個小時前,她發(fā)過信息過來,那時候他正在飛機上,沒辦法及時回復。
開完會了嗎?
他輕松了口氣,唇角微微上揚,擔心回復消息會吵到她,決定明天早晨再回。
等退出對話框的時候,他忽然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又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