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窈窈?!笔挸幹辛怂拿郑苌淼臍庀⒊料聛恚骸安灰獰o理取鬧?!?
“我沒有無理取鬧。”她撒著嬌,聲音尤為黏膩:“我想更了解阿硯,想能幫阿硯排憂解難?!?
“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讓我內(nèi)心不安,我總是隱隱的覺得,我們會分手?!?
她很會拿捏男人的心,說到這里的時候聲音也委委屈屈的,帶著嗔怪:“那條項鏈你說送就送,說拿走就拿走,你有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蕭硯之用力的抿著唇,閉了閉眼深呼吸。
他快到忍耐的極限了。
“窈窈,我們不會分手?!笔挸幹林暎従彽拈_口:“只要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給你?!?
“除了那條項鏈?!彼俣日f了一次:“除了項鏈,其他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讓薛安馬上去給你買。”
“想吃蛋糕,還是想要玫瑰花?我現(xiàn)在讓薛安過來,買完以后讓他送你回家?!?
是很敷衍的口吻。
蕭硯之越是這樣,秦窈窈就越是不想罷休。
“可我只想要那條項鏈。”她急急地開口:“那是你送我的新年禮物,我覺得很有紀念意義?!?
說完,她忽然感覺男人的氣場都冷冽下去,眼神如濃霧一般捉摸不透。
秦窈窈還沒說完的話,頓時被噎在了喉嚨里。
半晌,她聽到蕭硯之問了一句:“在你剛來江娛的時候,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像以前的江離?”
秦窈窈如遭雷劈一般,后背逐漸變得僵硬,嘴唇微微發(fā)顫:“阿硯,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明白?!?
“你和一開始的江離的確很像?!笔挸幹戳税词种福佳墼频L輕,聲音尤為散漫:“單純,干凈,聽話?!?
“但她現(xiàn)在很不乖,所以你代替了她。”
男人面無表情,眼眸闔下,忍耐著情緒,“你是怎么代替她,就會有人怎么代替你?!?
“你要成熟一點,別總是惹我生氣,嗯?”
秦窈窈的心越來越冷,手心已經(jīng)攥緊,卻怎么也抑制不住從胸口里翻涌出的畏懼。
這個男人,他沒有心。
她自以為蕭硯之會很在乎她,可充其量來說,對他也不過算是一個乖巧聽話的玩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