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干柴烈火的兩具身體,在幾句對話的頃刻之間,逐漸化為了平靜。
男人眼眸中剛才翻涌著的墨色,此刻稍微清淡了些,最終還是有些憐惜地俯身吻了吻她的耳垂,惹的她渾身顫栗。
“早點(diǎn)休息,過幾天我再過來,乖?!?
“早點(diǎn)休息,過幾天我再過來,乖。”
他目光有些發(fā)沉,某個燥熱的區(qū)域被迫一點(diǎn)點(diǎn)分散掉。
垂眸注視了她一會兒,用手撥弄了她額前的碎發(fā),“這個房間還算是暖和,不至于凍著你?!?
“你要走嗎?”江離仰臉問了一句。
“怎么,舍不得我?”蕭硯之笑了笑,修長的指尖輕輕撫過她的臉頰,“你床太小,睡不下兩個人?!?
他眼神又落在沙發(fā)上,想起那晚他出來的時候,看見女人蜷縮在上面,小小的一只。
他的眉眼略微深沉下去。
“明天進(jìn)組讓陳姐給導(dǎo)演打聲招呼,別太勞累?!?
走的時候,他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蕭硯之來得快,去得也快。
江離獨(dú)自坐在沙發(fā)上,剛才一直緊繃的情緒終于放松了點(diǎn),渾身上下舒了口氣。
她撒了謊。
江離的例假來得一直都很準(zhǔn)時,沒有提前也沒有延后,只是她并不想和蕭硯之發(fā).生.關(guān).系,臨時想了這么一個借口。
除此之外,她實在是想不到什么能夠讓這男人能夠乖乖偃旗息鼓的理由。
什么理由都好,能讓他乖乖離開就好。
——
第二天小助理來接江離進(jìn)組。
她順手將蛋糕提到車上,塞給了小助理:“把蛋糕分一分,我請大家吃蛋糕?!?
蕭硯之送的蛋糕,她不想吃。
保姆車的后排有很大的空地,小助理沒吃早餐,此時眼放金光,立刻拆開絲帶切了一塊,嘗了兩口才察覺到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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