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還這么貼心,因為我發(fā)生了意外,就想到為了預(yù)防還有類似的事情發(fā)生,要去找物業(yè)談。
真是一朵,純白的,善良的小白花啊。
可我容不得她繼續(xù)扮演這朵小白花了。
我不會主動講自己是被林杳杳引到了步梯間推下去的,但林杳杳現(xiàn)在既然主動說了她在家門口等我,又與我在步梯間共同待過的事情,我就順勢開口:“林經(jīng)理是在我出事之前就離開的嗎?可我明明記得,我是在跟林經(jīng)理說話的時候摔下去的?!?
“啊,是嗎?音洛姐,會不會是你……”林杳杳愣住了,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急著解釋。
“我摔下去傷的是脖子,不是腦子,當時情形,我記得很清楚?!蔽掖驍嗨谅暤?,“林經(jīng)理當晚確實在我門口等我,我回去的時候就見她披頭散發(fā)朝我撲過來,罵我是不要臉的狐貍精,還罵我勾引她的周庭柯,我擔心影響鄰居休息要求她去房間談,她卻要我跟她去沒有監(jiān)控的步梯間。”
“我沒有罵人,音洛姐,你怎么可以編造謊誣陷我呢?”林杳杳突然高聲,那張純凈的小臉微微漲紅,圓圓的杏眸閃出淚花。
她委屈地看向周庭柯,咬著唇,淚珠掛在纖長的睫毛上,要掉不掉:“庭柯,你知道我的,我是不會罵人的,更不會打人,我覺得音洛姐可能傷到腦子了,她都出現(xiàn)臆想了?!?
類似的畫面我先前已經(jīng)看過很多次了,接下來的劇情我用腳指頭都能猜到。
周庭柯一定會心疼地將他的心尖寵擁入懷,溫柔地說他信她,然后再面容冰冷地告訴我,我肯定是把腦子摔壞了,這些都是我編出來的。
畢竟在周總心里,他的心尖寵說什么都是真的,都是別人故意誣陷她冤枉她,她是最委屈的。
所以我不說話了。
此時說這些其實也沒有什么用,我只要等著吳凌把監(jiān)控視頻找出來就能證明誰說了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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