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你可是正兒八經(jīng)寫在周家賓客名單上的貴賓,”沈華蘭似抓到了我問題的重點,解釋道,“而林杳杳,并不在邀請之列。”
沈華蘭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里帶著一絲得意,像是跟我邀功一樣,期盼地看著我。
她這話說得很有藝術(shù),不在邀請之列,是在向我暗示她生日當(dāng)天邀請的人是我,但周庭柯是誰,周家不邀請,他就沒法把林杳杳帶到沈華蘭的生日宴上了?
只要一想到我跟林杳杳兩人像是斗法似的站在一處,我便一個頭兩個大。
而且沈華蘭此番舉動是經(jīng)過周老夫人的首肯的,周家到底存著什么心思,我到現(xiàn)在還有些迷糊,可不能輕易趟這一趟渾水。
想到這,我再次回絕道:“阿姨,抱歉,最近工作實在太忙,我可能走不開?!?
再次聽到我拒絕的沈華蘭一臉懵,好幾秒鐘后才緩緩道:“洛洛,終歸不是當(dāng)初的洛洛了?!?
她語調(diào)失落,眼神落寞,一副悵然若失的模樣。
從前,我也是被她這幅表象給忽悠的。
沈華蘭走后,吳凌來辦公室找我,詫異道:“什么風(fēng)把周大總裁的媽媽給吹來了?她找你什么事?”
我把沈華蘭邀請我慶生的事說了出來,吳凌聽完也是大吃一驚:“不是,帶了一堆好吃的來公司,居然為了邀請你參加她的生日宴?那林杳杳呢,怎么說也是周庭柯認可的女朋友,不會連出席準(zhǔn)婆婆的生日宴的資格都沒有吧?”
我剛準(zhǔn)備回應(yīng),便看到了站在辦公室外的林杳杳,小姑娘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后,沉著一張臉走開了。
再聯(lián)想沈華蘭下午在公司對她不冷不熱的樣子,估計這會兒已經(jīng)找周庭柯哭訴去了。
但周家的事,跟我沒多大關(guān)系。
但愿別惹出其他麻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