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xù)兩遍。
我琢磨著情況不對,只能起身去接。
“洛洛,你那邊處理得怎么樣了?”吳凌語氣很沖,怒氣騰騰的,話鋒一轉(zhuǎn)道:“我們這邊不太順利,方案被周庭柯給否決了?!?
心口猛然間傳來一陣鈍痛,我捏緊手機,才強壓住蔓延的情緒。
果然,老爺天,還是想多給我一點考驗啊。
吳凌告訴我下午的匯報場面曾一度失控。
原來,周庭柯在看完元天野的角色形象設(shè)計之后,對其中一名也就是舔狗形象的男主角進行了批判式點評,從形象到穿著,甚至連主角的襯衫有沒有塞進西裝褲里這種細(xì)節(jié)也指了出來,點名要元天野重新設(shè)計。
元天野一身傲氣,自然是受不了這份奚落的,偏偏這個時候林杳杳又站出來和稀泥,說什么周庭柯講得有道理,建議元天野好好改一改。
“然后呢?”我捏著眉心,無奈地問。
“然后會議就中斷了啊,”吳凌氣呼呼的開口,惱火道,“這個林杳杳可真夠可以的,當(dāng)著周庭柯的面這樣讓元天野下不來臺,元天野氣得直接撂擔(dān)子走人了。”
聽到這,我頓時有些坐不住了,詢問道:“他現(xiàn)在人呢?”
“打電話也不接,就一句話,改是不可能的,除非換投資人,否則這個工作他不干了?!眳橇枵f到這里頓了頓,“洛洛啊,你說現(xiàn)在怎么辦?”
周庭柯會再次找茬是我意料中的事,但我沒想到會鬧到這種不可開交的局面。
再想想囡囡的事,一時間我只覺得焦頭爛額。
到底我還是沒再蚌城久留,呆了一晚后,天蒙蒙亮?xí)r,我又驅(qū)車返回京港。
抵達公司樓下時恰巧是上班點。
我剛下車,就看到了從斜對面那輛火山紅里走出來的林杳杳。
小姑娘身著一件韓系短款棕色小皮衣,搭配著一條同色系的鹿皮小短裙和一雙黑色的小短靴,走起路來一蹦一跳,像是歡快的小鹿,整個人看上去活力四射,青春洋溢。
看著心情不錯。
下一秒,她就看到了站在車旁的我。
短短的兩秒對視后,林杳杳尷尬地扯了扯嘴角,眨著那雙小鹿似的大眼睛看著我,說,“音洛姐,這么早啊,你昨天忙什么了,那么重要的會議,你怎么能不在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