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道:“事發(fā)突然,我不好判斷?!?
周庭柯聞聲嘴角翹起,坦然道:“曾智剛才來電話了,說這位在演播廳大鬧的中年女人是孤家寡人一個,丈夫和妹妹在兩年前的一場車禍中離世,第一個接觸的游戲就是物語,你說,就這么一位中年女士,她為什么要在演播廳里鬧事呢?”
我迎上周庭柯的視線,疑惑道:“對啊,為什么呢?”
深不見底的黑眸里閃過一抹意味不明,周庭柯重復著我的話,問:“對啊,為什么呢?”
他聲音很淺很輕,乍聽上去沒什么威懾力,但盯著我的眼神中,卻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我詢問道:“周總是懷疑有人故意找茬?”
“不能排除這種可能。”
我捏緊手機,沒立即做回應,又聽到周庭柯說:“所以孟經(jīng)理之后,可得小心行事了,畢竟我這個合伙人,也不可能一直護著你。”
我聽著周庭柯的叮囑,勉強地扯了扯嘴角。
“時間不早了,”周庭柯瞄了眼腕表,“先告辭?!?
眼看著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視線里,我只覺得雙腿一軟,整個人不受控制地靠向墻邊。
好在我跟姑姑的電話沒有露餡。
但周庭柯太聰明了,之后,我還得小心行事。
想到這,我立即翻出通訊錄,撥打了那串熟悉的數(shù)字。
電話剛接通,我嚴肅道:“尤記者,我這邊有些情況,先暫停計劃。”
“嗯。”
不過過了一夜,《物語》的詞條已經(jīng)登上了微博的熱搜。第二天一早,我們便收到了起步的請柬,說是在維也納定了慶功會,邀請我跟吳凌明晚七點準時出席。
吳凌喜不自勝,元天野吆喝著一起前往,王嘉和小雅等人惦記著獎金,整個公司沉浸在一片祥和之中。
但林杳杳卻意外地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