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我先走了。你慢慢畫,一定要畫得棒棒的哦?!?
司徒婉兒眼見蕭成俊要走,她更加不高興?,F(xiàn)在連個撒氣的人都沒有。
“你不許走。你要是今天敢走,以后我再也不要見到你?!彼就酵駜嘿€氣道。
這話一說,蕭成俊立馬放下了包,將剛才喬澤安的話全都拋諸腦后。小美女發(fā)話了,他怎么敢不聽呢?
他連忙坐下來陪在司徒婉兒的身邊,繼續(xù)殷勤的給她端茶倒水,遞點心。
司徒婉兒并沒有給他好臉色看,相反拿他撒氣。
“你怕喬澤安嗎?居然聽他的話。他讓你走你就走?”
蕭成俊賠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怕他?就是,就是,哎呀,你也知道我們兩家是世交。我哥和喬澤安的爸爸是鐵打的好友。萬一他去告狀,我……算了,婉兒你最大,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司徒婉兒心情郁悶,連哼了幾聲。
蕭成俊連忙幫她撫順后背,“消消氣,消消氣。為了他不值當,他不陪你,我陪你?!?
他轉(zhuǎn)身,拿出手表通訊器,給蕭家的司機兼保鏢打了一個電話。
“你們等我一會兒,我晚點回家?!闭f完不等回答,他就掛了電話。
另一邊。
喬澤安準時下學,他登上了嚴寒開來的專車,防彈軍用車,車上配備了六名保鏢,還有實時定位,無懈可擊。
上車以后,嚴寒問道,“安安,今天學校里可有異常?”
近期,嚴寒十分謹慎,每時每刻都提高警惕。
喬澤安搖搖頭,“并沒有,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