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威幼兒園。
嚴寒一如既往地送喬澤安早晨來到學校,并且增派了人手,在學校附近值守,大約每隔幾步都有一名安保人員。
學校的校長不敢有怨,畢竟最近k城不太平,首富和少帥的兒子在他們學校就讀,既是一種榮譽,也是一種負擔,萬一出什么岔子,他們承擔不起。
喬澤安背著自己的小書包,慢悠悠地來到教室,他的包包里都裝著自己的電訊智能設備,目前整個幼兒園的安防系統(tǒng)他都已經(jīng)連上網(wǎng),隨時可以監(jiān)控以及操縱。
司徒婉兒來的更早,見到喬澤安,她露出大大的笑容,“安安,過來看看我的新作品,好看嗎?”
說著,司徒婉兒拿出一副精致的小畫,這是一副利用最先進的材料制作成的印象派畫,乍一看還以為是版畫雕刻,其實不然,先行藝術(shù)的風向早已轉(zhuǎn)換,執(zhí)筆只是作畫的一部分,材料的運用將是大勢所趨。
喬澤安瞥了一眼,“看不懂?!?
司徒婉兒露出不滿的表情,“你多看一眼嘛,我打算拿這幅畫去參加兒童畫比賽呢,給點建議,我回去再改改?!?
喬澤安對藝術(shù)沒有興趣,更對司徒婉兒沒有興趣,他聲音淡淡的,表情懶懶的,“你都說了是兒童畫比賽,這幅畫哪里看得出來是兒童畫的?分明就是大人的想法?!?
司徒婉兒一愣,起先她生氣了,明明喬澤安就是看不上她的畫,還找什么理由。她背過身去,精致的小臉袋氣得鼓起來。
但是氣了一陣以后,轉(zhuǎn)念一想,喬澤安說得似乎有道理。她從小浸潤在司徒家族的藝術(shù)氛圍里面,接觸了太多大人強加給她的審美和思維。她的畫早就失去了孩童的本性,更像是母親期望的映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