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鄙蛐沩嵭睦飷琅膩磉@么沒禮貌的小刑警,一點面子都不給她。她好歹也是上流貴婦。
宮蘇吩咐另一名警察,“給喬然打開手銬,沒有證據(jù)之前,還不能將她當作嫌犯來對待。”
“是。”警察連忙上前給喬然打開手銬。
喬然揉了揉疼痛的手腕,對宮蘇說道,“宮警官,多謝?!?
宮蘇并不領(lǐng)情,而是指了指左曉曉和沈秀韻,不客氣道,“所有在場人員,都有嫌疑,現(xiàn)在起一律不得離開,全部都要跟我們回警署接受訊問。”
“什么?我們也有嫌疑?明明她就是兇手?!弊髸詴詮娏也粷M。
“我殺了奶奶?你腦子進水了?我動機是什么?”喬然真的怒了。奶奶去世本來夠傷心了,竟然還要和這些無腦蠢貨爭執(zhí)。
這時,一名小警察,拿著一份文件跑過來,“組長,這是從死者身前的床頭柜底下找到的文件,可能是死者生前刻意藏在床頭柜下面?!?
宮蘇戴上手套,單手接過文件,取出來翻看。
沈秀韻眼尖,瞧見律師事務(wù)所的印章,立即喊道,“這就是趙謹容的遺囑!”
左曉曉趕緊湊上前去,想看看遺囑上到底寫了些什么。
當她看清楚以后,她不可置信地大聲尖叫起來。
“天??!天??!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