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迅速觀察環(huán)境。
這里沒有窗,又是地下室,她要想出去很難。
地下室里彌漫著潮濕的霉味,唯一的光源來自頭頂一盞昏黃搖曳的燈泡。
李誠的話像毒蛇一樣鉆進她的耳朵。
交出作品?授權(quán)?
這不僅關(guān)乎她的心血,更關(guān)乎紀(jì)淵和整個團隊的聲譽。
一旦開了這個口子,后患無窮。
她必須自救。
她強迫自己忽略手腕的疼痛和內(nèi)心的恐懼,開始冷靜地分析處境。
房間很大,堆滿了廢棄的機器零件和雜物。
門是厚重的鐵門,從外面鎖死了。
唯一的通風(fēng)口在高處,很小,根本不可能通過。
她的目光掃過地面,忽然定格在不遠(yuǎn)處一個銹跡斑斑的鐵架角落。
那里似乎有玻璃碎盤,在昏暗光線下反射出微弱的光。
她屏住呼吸,仔細(xì)聽了聽外面確定沒什么動靜后,這才小心翼翼的挪動著身體。
每動一下,被綁的手腕就傳來一陣鉆心的疼。
短短的距離,她花了將近十分鐘才蹭到鐵架旁。
她背對著那片碎玻璃,用被縛的手腕艱難地去夠。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