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秦默尷尬,“實不相瞞,我沒工作。”
蕭鼎山愣了愣,隨即笑著說道:“沒工作不代表沒能力,我看秦先生醫(yī)術(shù)這么好想必請你的大醫(yī)院不在少數(shù)吧?”
“不錯,但我這人更向往自由。”
“自由好啊,自由的人活的瀟灑,哪像我這樣一輩子為家操勞的命?!?
秦默摸摸鼻子,“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方法,蕭老板你是個大老板,過的不比其他老板差吧?”
蕭鼎山擺擺手,“我這不過小打小鬧而已哪是什么大老板??!對了秦先生,不知你父母是做什么的,他們也是醫(yī)生嗎?”
說起自己父母,秦默楞了楞,隨之說道:“不好意思,這是我的隱私請恕我不能相告。”
蕭鼎山反應(yīng)過來尬笑道“秦先生別誤會,我是看先生醫(yī)術(shù)高超想必你父母必不平凡。”
“蕭老板高看了,跟蕭老板還是沒得比的?!?
“蕭老板,我還有其他事要辦,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就不打攪了?!?
見他欲要離開,蕭鼎山不便強留,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他,“秦先生,這是我的名片,希望有空進京的時候能到寒舍做客。”
秦默接過手看了看,隨之點點頭便離開了。
這小子......
蕭鼎山苦笑不得。
自己什么還都沒問,他倒把自己給先堵死了。
看來想打聽點他的事怕是沒那么容易了。
談好陽城珠寶城的生意后第二天他便帶上小女兒離開了陽城。
而葉天驕這邊,久久不見葉景行和福伯出手氣的在酒店客房來回走動。
這樣下去如何得了?
不行!
不能再助長那個秦默威風(fē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