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點點頭,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望著他那背影,林靜怡的心莫名躁動。
上次那晚在酒店為了不便宜魏子羨而在他跟前脫衣服的一幕,林靜怡只覺得面紅耳赤。
盡管場面難為情,但林靜怡并不后悔。
當時的情形,就算不那樣做,同樣也會被魏子羨奪了去。
與其便宜那個魏子羨,不如將自己送給他,哪怕一夜風流后形同陌路,那也比魏子羨強的多。
與她分開后的秦默轉身來到了唐紅顏跟前,見他回來唐紅顏連忙上前說道:“你回來啦,不是說去十天半月嗎,怎么回來這么快?”
“我在那邊沒什么事就回來了?!?
說這話的時候秦默自個都覺得有點可恥。
明明是被人追殺逃亡回來的,偏說的這么理直氣壯。
如果唐紅顏知道原因的話,不知會有多擔心。
“顏姐,礦區(qū)的事怎么樣了?”
“挺好的啊,一切都在有序進行。而且蔣家還給我們提供不少礦石方面的人才幫我們呢!”
“嗯,那就好,有蔣家?guī)兔υ俸貌贿^了。”
“是啊,蔣家不愧是陽城玉石珠寶行業(yè)的佼佼者,這里邊的水還真是深的很。對了,聽我爸說前段時間有個林城來的胡嚴正來陽城找他,說是打聽他小舅子賴高雄的事?!?
這個事杜五爺提起過,秦默并不當回事。
賴高雄年前就被杜五爺給干掉了,胡家想尋找怕是只能去地下問閻王爺了。
“顏姐,這個賴高雄的事不要管那么多,做好我們自己就行?!?
“嗯,我知道!”
秦默并沒有把賴高雄的死告訴她,一是這事知道的越少越好,二是避免她對自己的擔心。
接下來幾天秦默一直在修煉《太玄清決》,經(jīng)歷連續(xù)長時間修煉,秦默發(fā)現(xiàn)自己的金丹變大不少,而且金丹顏色比以往更深,更讓秦默難以置信的就在金丹位置一朵白蓮花隱隱而現(xiàn),好似要把金丹裹在其中。
不僅如此,白蓮花散發(fā)著清香氣息,令秦默神之魂迷。
就在秦默沉醉這種氛圍之際,無數(shù)道白色細小的氣流從白蓮花竄出繼而注入他脖子處的血玉,原本安靜的血玉忽然發(fā)生異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