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云清我還是放心的,回盛京城的時候,我也跟爹爹娘親說過了,有我知會的這一聲,應該不會有人欺負他們的。
“也對,你確實喜歡滿大陸跑的,不然的話也不會在極寒之地遇到我們。”云清打趣一般的說道。
我輕笑一聲:“也對,不過陳紫涵他們還沒有回來,若是回來的時候,麻煩你們告知一聲,我們去善行齋了?!?
接下來我們跟云清閑聊了一陣子,就不敢耽擱的時間的去了鎮(zhèn)北城的善行齋,哪怕是晚上也還是要去的,這個時間說不定還能趕上夜宵呢。
于是我們三個人風塵仆仆的來到了善行齋開始敲門。
吱嘎一聲門被打開,是公孫善開門的,看見我們樂呵的似的說道;“你們來了啊,正好看一出好戲?!?
不出意外的,里面?zhèn)鱽砹艘粋€小孩子的哭聲,看那公孫瑾的樣子似乎將人給吊起來打了。
我怔愣一瞬,好久沒見公孫瑾,這怎么脾氣這么暴躁了。
不僅是我洛徹也忍不住問了一句:“怎么回事,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他也記得公孫瑾記憶之中不是這么暴躁的啊。
公孫善
只是看此時穿著一身黑色衣服的公孫瑾兇神惡煞的將小男孩吊了起來,手中拿著一個小藤條在抽打那個小男孩的屁股。
隨后在看向公孫善這個老族長,都是一家的,一個樂呵呵的看著我們,一個兇神惡煞的對著那個小男孩。
連拓跋恒都忍不住跟著一起問道:“這是怎么了,那小男孩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嗎?”
公孫善不知道從哪里端來了一杯熱茶輕輕的喝了一口說道:“沒什么就是他在公孫瑾新研制的手環(huán)上撒了一泡尿而已?!?
“據(jù)說那個手環(huán)還是他仿照著我之前送給你們的那個煉制的,可惜了就這么被這一泡尿給毀了,往后這小男孩可有的罪受了?!?
我仔細聽著他這些話里還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
“一年了,他也快將我的知識學個十成十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老頭子又是孤家寡人一個嘍?!惫珜O善招呼著我們進去,嘴里止不住惆悵般說道。
我頂著鬼哭狼嚎的聲音進了屋內,看著桌子上的飯菜估計是因為小男孩的緣故,今日的晚膳開始的很晚。
也許是察覺到了我們的心思,公孫善笑著說道:“自從那個小男孩來之后我們一直都吃的很晚,對了你知道他叫什么?”
我輕聲搖了搖頭說道:“沒仔細問過?!?
“他有自己的名字,下次問問就好了,我還是覺得隨公孫不妥,畢竟他也不小了,這個年紀也是記事的時候若是不懂得感恩的,前輩豈不是吃力不討好?!?
“對我來說,一個小屁孩還翻不了天,看他的樣子是純種的壞,也不是那種藏在陰溝里的毒蛇讓人頭皮發(fā)麻,還是好拿捏的。”公孫善輕聲回道。
很快拿著藤條的公孫瑾就淡然的從外面進了屋子,瞧著我們幾個感慨一聲:“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間都快一年了?!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