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嫂離開了。
喻色看著開心的在房間里跑來跑去的祝許,眸色是從沒有過的溫柔。
這世界誰離了誰,地球都一樣在轉,她可以的。
只是要辛苦一些罷了。
可明明什么都決定了,真到要睡下的時候,整個人就象是受到了盅惑一般,不由自主的就走到了窗前。
只是這一晚,樓下的那個車位上,再也沒有昨晚的那輛黑色布加迪。
她打開手機,開始不受控制的去搜索與墨靖堯有關的話題。
一則標題為‘神秘女郎伴身墨少凱威特總統(tǒng)套房共度春宵’落入眼中。
下面,還有幾張配圖。
配圖中的男子自然是墨靖堯,至于女子,是側顏。
看著象喻沫,又象是梅玉秋。
她發(fā)怔的看著,至此才明白墨靖堯為什么今晚沒來她這里了。
他忙。
很忙。
忙著與女人共度春宵。
閉上眼睛讓自己強行睡去。
墨靖堯,從此她的夢里不會再有他。
醒著睡著,都把她摒除在心門之外,就當她,從來都沒有救過那個男人。
喻色很忙,三點一線中。
公寓,幼兒園,診所。
詹嫂真的做了她的兼職。
有詹嫂偶爾幫她大采購一下食材,她只用了一個星期就適應了。
大學報考已經報上去了。
喻色開始做打算了。
大概率以她的分數一定可以考上b市的同大。
然后,她要去b市了。
這樣最好。
到時候,就把這公寓還給墨靖堯。
只剩一個月的假期了,她還是暫時住在這里,離開后一起付清墨靖堯房租就好了。
都說計劃沒有變化快,她以前對這話都是不以為意的,現在發(fā)現,這就是真理,從她高三的下學期開始,她的人生軌跡每天都在變化著,快的讓她現在回想起來,就象是做了一場長長的夢似的。
只是現在,夢要醒了。
周末。
喻色還在睡覺,房門就咚咚咚的響了起來。
祝許悄悄推開喻色的房門,“小姨,我去開門,你繼續(xù)睡?!?
喻色笑著繼續(xù)裝睡,不過在祝許關上她的房門去開門的時候,立刻就起床了。
來人了,一定是找她的。
她裝睡也躲不過去。
果然,才穿上衣服,就聽到了蘇木溪風風火火沖進來的聲音,“小色,干媽來接你回家了,你跟我回去吧,你帶著小許住在這里,也沒什么人照應,我很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