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等都不行嗎?”
吳國皇帝這么迫切的叫我們?nèi)?,肯定沒安好心才是。
更何況,他知道人皇璽在我的手里,我還真不想入狼窩。
“這......麻煩殿下安樂公主在塞西關(guān)小住幾日如何,我這就快馬加鞭的傳信與皇上不會讓你們等太久的。”錢德輝繼續(xù)說道:“就但是幫幫我這個老頭子?!?
拓跋恒對于吳國的皇帝自然是沒有任何感情的,只不過之前是愛裝,但如今碰到我之后,是對自己的父皇臉裝都不想裝了。
他擺了擺手說道:“那你就傳信看看,我看我父皇到底有什么想說的?!?
“當(dāng)初下達的密令我自然是知道的,可將國之根本寄托在他國女子身上,你在信里好好幫我問問,叫我回去是不是因為這個?!?
拓跋恒見錢德輝怔愣住了,似乎有些為難,他直接說道:“你就說是我說的。”
說著拉著我就與錢德輝擦肩而過。
我怔愣一瞬,就繼續(xù)跟著他朝著關(guān)內(nèi)走,也許是提前通知的緣故,這里的街道上根本就沒什么人。
而我們?nèi)粽媸窍胱?,大可以從小道偷著走,可我也想知道吳國皇帝到底買的什么藥,他真的以為將我叫去了吳國皇宮。
在他的底牌上,我就能將人皇璽直接交出去了嗎?
這怎么可能。
身后默默走過來的楚霸,牽著馬車緩緩的跟了上來,他們都可以將行李忘了,他身為隊伍中只靠錢的人,沒有其他用的人,自然也不能忘。
路過愣在原地的錢德輝時,他還是忍不住的提醒道:“你如實上報,皇上還能怪罪你不成,大不了將一切罪責(zé)推到三皇子身上?!?
“放心吧,他不介意的?!?
說著他就牽著馬車跟著我們的步伐走了進來。
見我們走遠,錢德輝忍不住嘆息一聲,滿面愁容一般,對著一旁的心腹說道:“我要是想推到三皇子身上,可皇后娘娘的那些話,叫我怎么敢呢?!?
他若是在信中真的怪罪了三皇子,那豈不是就坐實了自己對皇帝所說的話都是假的嗎?
什么天兒善良不適合坐太子之位,只求皇帝能給他個閑散王爺,賞個封地就行,現(xiàn)在我卻要彈劾皇上看中的三皇子。
不是對著人槍口上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