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委屈巴巴的盯著我,可憐見的說道:“歡歡,你就這么放心他嗎?萬一他取出蠱之后又留了一手怎么辦?”
“你帶著我這個從小在西域長大的人肯定有用的,我能看出來他有沒有做手腳啊?!?
他說著就要往我身上靠,我早有準備,一把推開了他復雜的說道:“你若是想跟,那便跟,畢竟腿長在你的身上,我也阻止不了你?!?
這里我最看不透的就是拓跋恒。
他說他沒有稱霸天下的夢想,可是卻突然在宴會上對我死纏爛打,甚至還下了情蠱,若說不是為了人皇璽,我當時是不信的。
也許他的目的是讓我愛上他,好完成他角逐大陸的夢。
甚至當他維護陳紫涵的時候,我都是這么懷疑的,人家拓跋俊要身,他拓跋恒就攻心。
可是他不喜歡陳紫涵,那個會被所有心中有著稱霸天下的想法的男人喜歡的女子。
你說他是裝的,可是在我后面要殺陳紫涵后,他并沒有阻止。
你說他是真的喜歡我?人怎么可能對第一見面的人就愛的死去活來的,我自認為我長得并不屬于天姿國色一般。
隨后,我瞧著他們兩個連翻身上馬都一樣的動作,莫名的問了一句:“你們兩個認識?既然你們的母親是同族人,你們?yōu)楹尾徽J識呢?”
拓跋恒瞬間知道我的想法,笑得一臉曖昧的說道:“哪有啊,我跟他才不是那樣的關系,歡歡吃醋了?”
我默默的將目光落在了公孫行身上。
“正因為如此,我哥才會在人皇璽丟失的第一時間,去找了吳國,而不是自己去尋找,去北家。”公孫行看著我隱藏住了眸中翻涌的恨意。
對于他心中復雜的恨意,我是不怕的,畢竟我就喜歡他想干掉我卻干不掉我的樣子。
拓跋恒一直笑著,誰也不知道他腦子到底在想些什么,不過有一點我確是看得清楚明白。
他似乎很討厭公孫行,不是因為我才討厭,而是生理上的厭惡。
甚至他就連騎馬的時候都因為兩人的動作一樣,狠狠的皺緊了眉頭,雖然轉(zhuǎn)瞬舒緩了,但是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看著站在那里一臉不知所措的陳紫涵,朝著她伸出了手說道:“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