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那姑娘也是咄咄逼人,人劉公子體諒大學士的辛苦不想麻煩人家,這姑娘倒好偏偏要折騰人家?!?
“這一看不就是這窮小子心思歹毒嗎?果然啊鄉(xiāng)下來的心里多少都有點問題?!?
“就是啊......”
眾人你一我一語的將顧安定在了恥辱柱子上,又說我沒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我就不明白了人要真是為了錢,為何那一袋子的金葉子他不要,偏偏跑回來觸你這個霉頭?”我話里話外都是不信劉成德的語氣。
他冷哼一聲:“京城內的學子想要入我尚書府當幕僚的人眾多,他顧安自然也不例外!”
顧安激動的心情溢于表,氣到極致的時候話到嘴邊根本說不出來反駁的話,只能伸出手指頭顫抖著指著劉成德嘴里斷斷續(xù)續(xù)的道:“你.....你.....”
“他剛剛都拒絕當你府中幕僚,只求一個公道,你又作何解釋?”我條理清晰的理了一些情理。
“誰說貧窮就一定心思險惡?人窮志不窮,他不要你金錢不要你名利,只求一個真相,又何錯之有,需要你們般揣測?”
“你不是說要請大學士嗎?你倒是請?。俊?
我這一番話懟得眾人偃旗息鼓。
他們當上頭的情緒平穩(wěn)之后,的確理清了事情的原因,一時間又開始真假難辨起來。
“你,去請大學士過來,用尚書府的名義,請老人家來京兆府中還我清白?!眲⒄乱桓惫饷骼诼涞臉幼?,指示著一旁的小廝。
與此同時我朝嵐鴛擺了擺手示意,她瞬間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跟著一起轉身就走。
顧安跪在地上,深吸口氣,平穩(wěn)了下心情,向我投來了一個感激的目光。
片刻剛剛離去的小廝回來了,他為難的對著劉成德說道:“公子,大學士被叫去宮中商議政事去了,現在還未歸家。”
劉成德勾起唇角,他早就知道如此。
“現在滿意了吧,人大學士忙得很,可沒工夫理我們這樣的小打小鬧,我人已經去請了,難道還不能證明我的清白嗎?”
“難道誣陷他對我有什么好處不成?”劉成德一攤手,云淡風輕的說道,因為大學士入了宮,請不到了,他自然就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