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撐著身體想要爬到門邊,一股頭暈目眩感覺傳遍全身,我當場暈了過去。
模模糊糊間我又如同看客一般觀看了一個人的一生。
那是剛剛那個女人的。
天色漸漸黑了下去,再次醒來時我躺在床榻上,洛徹一臉凝重的在為我施自己的針法,那是他的獨門醫(yī)術。
我睜開了雙眼,感覺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你的醫(yī)術果然很強,這都能將我救回來?!蔽疫€以為我要死了呢。
結果洛徹卻一臉警惕且孤疑的望著我,好半晌才沙啞著聲音開口:“不是我救得你,是你......自己好的。”
我倏然坐起了身,身著里衣將身上的銀針全部拔了出去。
他就這樣注視著我,什么都沒說。
“自己好的。”我反復琢磨這四個字,失神的撫摸著我完整無瑕的心口呢喃道:“那我到底是誰呢。”
是正常人嗎?
不然那樣嚴重的傷口怎么能自己好。
“你見我的時候,我是什么狀態(tài)?”我抬眸問他。
他回憶了半晌說道:“身染鮮血,昏迷不醒,桌子上放著帶有劇毒的匕首,可是你的身體卻完好無損?!?
我看著桌子上那染血的匕首,以及那封沾了鮮血的信封。
“如今才過了一天對嗎?”我問道。
見洛徹點了點頭,我突然回憶起了夢中的場景。
一天的夢境,看來那個女人不是重要的任務。
孟薇薇是一個月的夢境,但她是異世之人,是無可厚非的。
我不在糾結我自己的能力而是,起身將桌子上的信拿起來:“進宮!”
“發(fā)生了什么?”洛徹到現在還一頭霧水,他只是醫(yī)術高明,但是腦子不太聰明。
“我爹和我姐被綁架了,對方要拿孟薇薇的命去換!”我捏緊了信封,真沒想到,孟薇薇這么值錢。
想到了夢中的事情,我突然笑出了聲。
原來是我改變了孟薇薇的軌跡,她當時說自己是這個世界的女主,果然沒說錯。
前有李城寵她如命,如今竟然又有皇子為了救她不惜得罪夏國女帝。
至于殺我,估計是給夏國一個下馬威罷了。
看不起我娘是個女的。
既然如此,我就不信了,我就跟孟薇薇死磕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