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五號早上我跟洛珍在宿舍睡覺呢?!蔽一貞洠翘煳乙恢彼酱笾形?,怎么可能早上去偷媽咪的電話報警。
如鐵的一巴掌,直接呼在我的臉上,蓉姐卯足了勁打我,我摔倒在地,鼻子流出鮮血,她居高臨下的看我,“通話記錄是從全月手機上查到的,而且今天電話在你手上,不是你偷去全月電話報的警,難道是全月自己報的警?”
媽咪一聽,趕緊解釋,“我怎么可能報警!”
“你們?nèi)ゲ楸O(jiān)控啊,五號早上誰打的電話不就一清二楚了!為什么冤枉我?”我憤恨的盯著蓉姐,她就沒安過好心,又一巴掌打下來,我側(cè)臉?biāo)查g麻木了,蓉姐大笑,“每個休息室是小姐換衣服的地方,那種地方能有監(jiān)控器嗎?你少推卸責(zé)任,不是你干的,那就是洛珍!反正你們兩個穿一條褲子,你報警的時候,說不定洛珍還幫你把風(fēng)呢!”
會議室一共十幾個媽咪,月姐不方便說話,現(xiàn)在連她也洗不清嫌疑,剩下的媽咪更是一句話也沒說,憑著蓉姐之鑿鑿。
事實沖我來的,我百口莫辯,解釋那么多,也沒一個人肯相信我,我干脆閉嘴。
蓉姐看著我,“怎么,你沒話說了?保安!把李妝給我?guī)У胶谖?!?
“不能帶!”媽咪一著急,擋在我面前,“白蓉,李妝的情況你也知道,順哥正在熱乎勁上呢,你也沒必要這個節(jié)骨眼上去得罪他吧?萬一順哥今晚來了不見李妝,我該怎么解釋?就算是李妝報的警,這事也得先緩一緩?!?
“緩什么緩!”蓉姐抽著巧克力色的雪茄,指著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你是想等順哥來了為李妝做主?全月,報警這事可不是小事,這是國色天香內(nèi)部的大事,我想順哥也會秉公辦理吧!”
歐陽風(fēng)是國色天香的幕后老板,只不過他這兩年從商,以前的身份也要慢慢洗白,一切跟夜總會、浴場、賭廳,有損歐陽風(fēng)正面形象的事,他也不在參與,但是規(guī)矩,說到底還是歐陽風(fēng)定的。
我想,蓉姐誣陷我報警,策劃了肯定不止一天兩天。歐陽風(fēng)現(xiàn)在連他以前包下的小姐,都沒在問過一句,加上昨天金曄想見歐陽風(fēng)一面都難。蓉姐著急,想趕緊把我處理掉,才想了這一招吧。
保安壓住我的手臂,只需要一個命令,我就又會被關(guān)進黑屋,想起前不久在黑屋的遭遇,我真的一輩子都不想再進那種地方,陰暗潮濕,沒有窗戶的黑屋,簡直就是地獄。
“我沒有報警,就是沒有!”我委屈的眼眶酸酸的,瞪著蓉姐,“你想陷害我,也不能用這招吧,太損了你,不怕斷子絕孫么?”
“我x你嗎的!你們都聽聽,李妝現(xiàn)在多囂張?!比亟阕ё∥业亩洌瑓柭暣罅R,“你真以為自己得順哥喜歡,就無所不能了?我告訴你,順哥看你新鮮,多跟你說幾句話,往后有你哭的日子!”
“白蓉?!迸烁缃辛艘宦?,我看見潘哥皺起眉頭,不滿的看著蓉姐,“咱們現(xiàn)在有事說事,你不要增添個人感情,我們都很忙,不是來看你跟李妝吵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