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倒也沒拒絕,端起酒杯喝了一個。
一杯酒下肚,年輕人就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的講述起來。
他叫薛山,家里有點小錢,但算不上富二代,之所以能進來,也是花了幾十萬買了張邀請函。
“兄弟,我跟你說啊!”
“這座位可是有講究的,你看看最里面的那些,可都是四大家族的人?!?
“不過,好像沒見孫家和周家,不知道什么情況?!?
“越往外,地位越低,像咱們這桌,基本上都是沒什么地位的,不受待見的,誰也看不起的那種?!?
這番話一說出來,同桌的幾個年輕人都臉色有些難看。
但,也沒人反駁。
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
“看著吧,這敬酒也是有講究的,何家人敬的都是那些大老板,估計來不了咱這一桌?!毖ι娇粗赃厽狒[的場景,有些羨慕地說道。
徐東沒說話,泰然自若地坐著。
“不能吧?咱們可是來賀壽的,這個面子都不給?”一個穿著燕尾服的油頭小生,不服氣地說道。
“呵,你要不信盡管試試看?!?
薛山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燕尾服三杯酒下肚,倒也天老大我老二了,當(dāng)即傲然地說了一聲:“看著,我過去敬杯酒,給咱們這桌長長臉!”
“去吧!”
“一定得成啊,長長臉!”
經(jīng)其他人這么一捧,燕尾服自得地笑了起來,搖晃著身子就朝著何家人走了過去。
可距離主桌還有兩米多遠,就被兩個西裝男給攔下來了。
燕尾服拗不過西裝男,完敗......
去的時候雄赳赳氣昂昂,回來的時候灰頭土臉。
“我剛才說什么了,你非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