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被這螻蟻一般的東西戲耍、震懾,她就恨得咬牙切齒。
“白小姐?!?
徐東泰然自若,靜靜說道。
“李仁進(jìn)去了,判了三十年?!?
“徐醫(yī)生,你可真是好手段?。 卑滋m陰陽怪氣地說道。
徐東笑了笑:“你過來,就是為了特意跟我說這些嗎?”
“當(dāng)然不是?!卑滋m捂著嘴,做作地笑了起來,“我是來看你難堪的!”
“怎么?你也是參加何老爺子壽誕的?是不是進(jìn)不去?”
“徐醫(yī)生啊,你雖然能扳倒李仁,但也不過是仗著李春來的關(guān)系而已。”
“但我白蘭不一樣,李春來和我非親非故,壓不住我。”
說著,她接過西裝男遞過來的邀請函,顯擺似的展示一下。
“瞧見沒有?這是身份的象征?!?
“像你這種不入流的小醫(yī)生,還是回家洗洗睡吧!”
聽到這番話,小九氣得攥起了拳頭:“臭娘們,你嘴也太臭了吧!”
“誰說我們沒有邀請函?!毙鞏|面色不改,“小九,不用跟他計較,狗咬你一口,難道還能咬回去不成?”
“你說誰是狗呢?!”白蘭直接怒了,“姓徐的,上次在酒吧讓你擺了一道,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厲害?”
“奉勸你一句,最好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我白蘭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還不滾蛋?!連邀請函都沒有,在這兒搗什么亂?”
說著,她朝著旁邊的西裝男揮了揮手。
西裝男湊了過來,審視著徐東。
“這位先生,如果你沒邀請函的話,我們不能放你進(jìn)去?!闭f著,他打了個響指,“把這兩位先生送出去。”
小九面色一沉,指著對方叫道:“誰敢動一下!”
西裝男眼睛瞇起。
徐東輕輕抬手,止住小九的動作:“誰說我們沒有邀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