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封信都是我在不同時間收到的,信中并沒有說明對方的身份,只是讓我同意的話便去城外亭中相見。”
“我曾經(jīng)帶人去過,只可惜他們非常狡猾,察覺到我?guī)Я瞬簧匐S從后,便不肯現(xiàn)身。”
顧挽月將兩封信拿過來分別看了看。
和云幕說的一樣,這兩封信中所講的都是想和云幕合作火油生意,以及對琉璃廠也很感興趣。
只要云幕愿意答應他們,他們一定不會虧待了他,會奉上大量黃金表示誠意。
“說要給黃金,一塊金子也沒見著,一點誠意也沒有。”邊上響起一道吐槽的聲音。
顧挽月回過頭,只見一名翩翩少年郎走進來,神色不羈。
云幕握拳咳嗽,“云崖,不得無禮?!?
云崖嘀咕著,“堂哥,我說的本來就沒有錯嘛。他們想要合作,怎么不先把黃金拿出來?口說無憑,明顯是在唬人?!?
云幕無奈按著額頭,對顧挽月解釋,“挽月,你聽我說,就算他們將黃金拿來,我也不會與他們合作?!?
顧挽月深知云幕的為人,自然不會誤會他。
云崖打了個哈欠,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父親非要逼他過來和堂哥學習經(jīng)商,他對經(jīng)商不感興趣,每次來廠里的態(tài)度也很敷衍。
云幕生氣道,“云崖,別吊兒郎當?shù)??!?
云崖無所謂道,“反正我父親不在這里,堂哥你們又不是外人,沒人管我?!?
云幕無語,半響后才沉聲道,“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發(fā)明琉璃的人是誰嗎,現(xiàn)在這個人就站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