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是在防著裴芳過來找,見到裴芳夫妻從邊上竄出來,還把沈傾嚇了一跳。
裴耀下意識動作,就朝著周郴打了過去。
周郴連忙大叫:“哎喲,是我呀,你姐夫呀!”
裴耀的動作很快,不愧是在京城練出一身腱子肉的,兩下就把周郴壓得跪在地上,連他手上的茅臺酒也應(yīng)聲摔在地上。
這地上也不巧,剛鋪了不久的水泥地,兩瓶貴重的茅臺酒一下子全給摔得稀巴爛了,滿地的酒香就像瘋了一樣的彌漫開來。
裴建明忍不住咽口水:“哎呀呀,這么好的酒給糟蹋了,小耀啊,你姐夫這是拿來孝敬你爹我的,你怎么能出手這么重,全給喂了土地公呢?!?
“我的茅臺呀......”周郴心疼的哭出了聲,他一個月的工資呢。
裴芳倒是不心疼,反正周郴的錢也不怎么給她,只給她家用,就算不買茅臺,她也得不到。
對于自己得不到的錢,她是不會心疼的,她更關(guān)心的是能不能和小弟一起去城里大哥那。
“小弟,你怎么回事啊,這茅臺你可得賠啊?!迸岱佳壑樽右晦D(zhuǎn)說道:“你要是不肯賠,也行,你帶我們?nèi)ゴ蟾缒抢?,這酒就當(dāng)是孝敬咱爹了。”
裴耀瞇了瞇眼,笑了笑:“既然是孝敬咱爹的,那只要咱爹不介意,這酒賠不賠也沒關(guān)系,爸,你說你是吧?!?
裴建明饞得不行,嘟囔著:“這樣好的酒我還沒喝過呢,說不心疼那是假的,只是......大芳啊,你和女婿是買給我的,怎么還好意思叫你小弟賠錢呢,你小弟是我的命根子,你們這哪是孝敬我,分明是氣我,好了,賠錢的事別提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