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冷哼:“你別找借口,這次我暫且放過你,不過我們的事,你和裴湛的事,沒這么容易完?!?
陶真道:“你也最好祈禱裴湛沒事,不然他受一分傷,我就還你十分?!?
安寧郡主惡狠狠的瞪著陶真。
陶真道:“看什么?要不是看在你是一往情深為了裴煥的份上,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能安穩(wěn)的坐在這馬車上威脅我?”
這話純屬瞎扯淡,只是為了穩(wěn)住安寧郡主說的,事實(shí)上,陶真才不管她是因?yàn)槭裁蠢碛珊θ?,害人就是害人,總不能因?yàn)槟阌欣碛?,我就不追究你了?
她不動安寧郡主只是因?yàn)榕嵴亢脱啾蓖醺脱辔鳂沁€有合作,現(xiàn)在撕破臉皮對誰都沒有好處,
生活不是非黑即白,有時候該退一步還是要退一步。
安寧也不知道信了沒有的。冷哼一聲,不在開口。
燕北王府的賞花宴來了不少人,陶真沒想到府城的公子小姐們這么多,有些公子哥還是熟人,是月見和白鹿的學(xué)子們。
燕北王府選世子妃,也算是個變相的相親大會,他們被家里老娘打發(fā)過來選媳婦。
陶真在門口就和安寧郡主分開了,兩個人誰也不想和誰多待片刻,都怕忍不住朝著對方身上捅一刀。
陶真也不是非要來這個賞花宴,相比起來,她更想現(xiàn)在立刻馬上回去見裴湛,可她不能,她現(xiàn)在動不了安寧,但是給她點(diǎn)教訓(xùn)還是可以的。
這件事她要好好和燕西樓說道說道。
燕西樓一路上沒找到機(jī)會和她說話,她一下馬車,就被燕西樓叫走了,留下周圍浮想聯(lián)翩的眾人。
“世子,你這么叫走我,是在親手?jǐn)財嗄愕奶一?,你知道嗎?”陶真問?
燕西樓哪里有空和她說這個,著急的問:“到底怎么回事?”
陶真將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燕西樓聽的眉頭緊皺、
“原來是因?yàn)榕釤?!?
他說:“她小時候在京城的時候應(yīng)該見過裴煥,可那時候只有幾歲,幾歲的孩子懂什么?”
陶真也覺得奇怪,剛要說什么,燕西樓忽然道:“我想起來了,幾年前裴煥來過燕北,可能是那個時候見的?!?
陶真一愣:“你說什么?裴煥來過燕北?”
燕西樓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都中毒了吧?”
陶真點(diǎn)頭:“我知道?!?
燕西樓說:“這種毒有時候會因?yàn)槟承┰蛘T發(fā)?!?
陶真想起采石場黃明給霍行下藥,結(jié)果被燕西樓誤食的那件事。
“春藥?”
燕西樓干咳了一聲,點(diǎn)點(diǎn)頭:“其實(shí)平常還好,但是春藥里有一種藥材吃了就會毒發(fā),我爹那個人你也知道,人老了,風(fēng)流卻不減當(dāng)年,他自己不吃藥,但是那年他的一個小妾爭寵,偷偷給他用了藥,我爹就倒下了,快馬加鞭的找了京城報信,后來宮里派來了一個太醫(yī),這個人就是裴煥?!?
陶真皺眉:“你怎么不早說?”
燕西樓道:“當(dāng)時我不在府城,犯了錯,被打發(fā)出去了,是我大哥去接的人,也就是他安排的裴煥,我只知道宮里來了個太醫(yī),你不說我根本想不起那就是裴煥?!?
燕西樓也覺得驚訝,那個人居然就是裴煥,他更加不知道,安寧是什么時候和裴煥有了關(guān)系,她為什么能喜歡裴煥喜歡到那種程度。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