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錯(cuò)了!”說出這話,他仿佛一下子老了幾十歲。
但看著他,蘇星宇卻沒有半點(diǎn)同情,更沒有半點(diǎn)憐憫。
從這貨在集團(tuán)樓下的敷衍了事,再到辦公室特意把段仁杰找來裝模作樣地吩咐其安排什么招待,這一切都讓蘇星宇極為不爽。
表面上似乎合情合理,甚至表現(xiàn)得對他十足重視。
可段仁杰是什么脾氣,當(dāng)老爸的能不知道?
說白了,段義淳會(huì)有這樣的安排,就是在故意惡心他呢!
而到現(xiàn)在姓段的也沒敢提晴云寨,提烏布老爺子半句,就是最好的證據(jù)。
“地板涼,段董可千萬注意身體?!?
冷冷抬眼,蘇星宇拍拍嘴巴,利落回頭,別說扶人了,連多瞧半眼都沒有。
段義淳臉色急黯,一把抓住了他的袖管。
“只要仁杰的情況好轉(zhuǎn),我立刻帶你進(jìn)山!”
“你是在威脅我嗎?”蘇星宇漠然回頭,臉色陡寒。
“不,不敢。”段義淳立刻搖頭。
蘇星宇冷哼,冷冷道:“看在黎老的面子上,我可以出手,不過……”
“您吩咐!”段義淳急忙道。
蘇星宇露出一抹邪惡笑容,陰森道:“人醒了,給我去河邊橋洞下住一周。”
“……”段義淳狠狠一愣。
蘇星宇卻兀自補(bǔ)充道:“期間,不能打電話,不能帶錢包,不能離開天橋百米,而你也不能派任何人去接觸他!”
“這……”咕嚕,段義淳終于變了臉色。
“有困難?”蘇星宇眼睛微瞇。
“沒,沒有。”
“那就好?!边肿煲恍?,蘇星宇回屋收拾了一下,“帶路!”
惠誠醫(yī)院,是全省最先進(jìn),也最貴的私立醫(yī)院。
蘇星宇被帶去的是貴賓層。
除了段仁杰,駱濤也住在這里。
看他出現(xiàn),駱祥南當(dāng)即擰住了眉頭,噔噔噔,堵了上來。
“你還有臉來這兒!”說著,還一副要招呼保安攆人的架勢。
“這兒可不是你家茶園!”段義淳冷著臉上前阻攔。
現(xiàn)在兩家人幾乎算是撕破了臉皮,他當(dāng)然也沒給姓駱的什么好臉。
“段義淳,你非要和我對著干了?沒了我,就怕你駱氏撐不過這個(gè)春天!”
駱祥南臉上一黑,嘴角一撇,森冷道。
“是你在和我對著干!”段義淳黑著臉,抬手把人一掀,“別擋道!”
說完,他沒再搭理姓駱的,恭敬地和蘇星宇道:“蘇大師,我家仁杰就全仗你了!”
聞,駱祥南愣了愣,但馬上就夸張地笑出了聲。
“靠他?哈哈……”笑聲一頓,他又譏誚道,“段義淳,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隨你怎么說!”段義淳懶得搭理。
但駱祥南卻不依不饒,干脆轉(zhuǎn)向蘇星宇道:“不止是個(gè)混賬流氓,騙人竟也有一套!”
“廢話說完了嗎?”蘇星宇不耐蹙眉。
“裝得還真像那么回事兒。”駱祥南一聲冷哼,說完還對著保鏢把手一招,“都錄下來,這可都是證據(jù),以后一定用得著!”
落,這貨自個(gè)兒先掏出了手機(jī),挑釁道:“來,說說,這個(gè)病你要怎么治!”
他抵得很近,那模樣似乎是恨不得把手機(jī)也塞進(jìn)蘇星宇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