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無奈地閉上眼睛,蓄在眼眶里的淚水無聲地滑落,男人的懷抱悶熱潮濕,她心底的恐懼徹底消散,最后只剩一片茫然。
保鏢們陸陸續(xù)續(xù)地回到船上。
游艇很快重新啟動。
余薇回到休息室里,拒絕再跟宴文洲交流,一直到回別墅,她仍舊一句話都不肯跟他說。
反正明天就可以回到帝都,就可以徹底地遠(yuǎn)離他。
回到房間里,余薇靠在門板上。
淚水不受控制地落下來。
宴文洲,為什么你總是這么惡劣,一點逃避的機會都不給我。
晚上宴文洲將釣回來的魚,紅燒清蒸各來了一條。
余薇根本沒胃口,她下了樓仍舊不理他,走到酒柜前,拿出了一瓶酒,打開瓶蓋,就聞到濃郁的果香味。
余薇倒了一點,嘗了一口,是她昨晚喝的酒。
她看了一眼瓶身,按照上面的名字搜了一下,然后就搜出了帶著“斷片酒”標(biāo)簽的信息。
看了關(guān)于這種酒的介紹,余薇不由地看了不遠(yuǎn)處的男人一眼。
察覺到她的視線,宴文洲不明所以,“你昨晚才宿醉,今天最好不要再喝酒。”
余薇提著那瓶酒,走到餐桌旁,“宴文洲,你昨晚是故意把我灌醉的,對不對?”
宴文洲面不改色,“我只是想讓你品嘗一下當(dāng)?shù)氐奶厣谰?,我也沒想到,你會自己偷偷喝那么多?!?
介紹上說這種酒,兩杯就可以讓人醉了。
他明明看到了她一直在喝,卻攔都沒攔。
“你別狡辯。”余薇把手上的那瓶酒推給他,“只要你喝了這一瓶,咱們兩個就扯平?!?
“你可不可以講點道理?”宴文洲無奈地看著她,“你醉酒,辛苦的可是我?!?
“所以今天換我來辛苦?!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