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昨晚太努力。”
余薇羞惱地瞪了他一眼,“宴文洲,你真的很煩人?!?
“你昨晚明明說喜歡我這樣煩你?!毖缥闹薜皖^看她,一臉哀怨,“你們女人在床上說的話,都是騙人的嗎?”
余薇臉更紅了,把他推開,很想裝作跟他不認識。
宴文洲握著她的手,她還沒走幾步,就又被拽回到他懷里。
余薇被他壓得腰都有些直不起來,嚴重懷疑這是他的惡趣味,不滿地看著他,“宴文洲,你可不可以不要總借著身高優(yōu)勢壓我?”
“所以你還是比較喜歡我借著體型優(yōu)勢壓你?”
余薇臉已經(jīng)不能再紅了,徹底放棄跟他溝通。
宴文洲擁著她走出酒店大廳,車子已經(jīng)停在門口,兩個人坐進后排,見車子往別墅的方向開,余薇義正嚴辭道:“今晚我要回家?!?
“這不是在回家?”
余薇見他裝糊涂,無奈地看著他,“我說回我家。”
宴文洲捏了捏她的臉頰,“老婆,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余薇放棄抵抗,“宴文洲,我今晚要睡覺,你不許再對我做那種事情?!?
自己身體什么樣子不清楚嗎?
按照他這個頻率,給他扎多少針都是浪費!
就沒見過這樣叛逆的病人。
喝酒,抽煙,縱欲,還真是一樣都沒落下!
宴文洲臉色沉了幾分,想到她眼角的淚,摸了摸她的發(fā)頂,“嗯,今晚不做?!?
回到別墅,余薇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總算感覺身體不那么酸了,她躺到床上,才剛關掉燈,宴文洲也鉆到了被子里,從背后摟住她。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