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老夫人往四周看了看,“文洲呢,怎么還沒來?”
陶靜也看了看,“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情耽擱了吧?!?
“奶奶,文洲一會兒就到?!蔽乃佳糯┲簧砘鸺t的禮服裙,裙擺很大,臉上也化著濃妝,整個人看上去很妖艷,絲毫沒有名門千金的樣子。
她笑著走到眾人面前,“特地讓我過來先幫他應(yīng)酬應(yīng)酬?!?
宴老夫人臉色沉了幾分,“文思雅,誰準(zhǔn)你來參加今天的生日宴?”
“當(dāng)然是文洲啊?!蔽乃佳判χ鴴吡擞噢币谎?,“奶奶,請?zhí)墒俏闹抻H自送給我的,他說他最想我陪他度過三十一歲生日?!?
宴老夫人臉色一沉,“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周圍不少人投來探究的目光。
余薇看向宴老夫人,“奶奶,我朋友在等我,我先過去?!?
宴老夫人頷首,“去吧。”
再看看文思雅,宴老夫人是越看越氣,搞不懂宴文洲為什么又跟這個女人扯上了關(guān)系,是嫌頭上的綠帽子還不夠綠嗎?
余薇走了幾步,文思雅跟了過來,“一見到我就走,余薇,你在害怕什么?你也知道,你搶不過我嗎?”
余薇停下腳步,冷笑了一聲,“文思雅,謊話說得太多了,你是不是連自己都騙了?”
“余薇,文洲這段時間有聯(lián)系過你嗎?”文思雅慢悠悠地說:“一個男人這么久都不聯(lián)系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懂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