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豪紅了眼眶,眼淚吧嗒吧嗒地落下來,“爸爸喝多了酒,會跑進(jìn)來打豪豪,豪豪怕。”
余薇心疼地揉了揉他的發(fā)頂,躺到床上,把小家伙抱在懷里,“以后爸爸都不會再打豪豪了?!?
胡天豪聞著余薇身上香香的味道,很有安全感,他巴巴地看向床邊臉色不太好看的男人,“三舅,你可以講故事了。”
宴文洲看著他紅彤彤的眼睛,無聲地嘆了口氣,拿過一旁的故事書,“很久以前,波斯有一個年輕人叫阿拉丁......”
柔和的燈光打在他冷峻的臉上,讓他的臉部線條變得柔和了很多。
余薇看得有些出神。
如果那個寶寶沒有被打掉,順利地來到這個世界上,他會對它有耐心,會是一個好爸爸嗎?
“長得這么帥的男人是你的,開心嗎?”
對上男人帶著笑意的視線,余薇臉頰微紅,懷里的胡天豪已經(jīng)進(jìn)入夢鄉(xiāng),余薇壓低了聲音,“自戀也是一種病?!?
宴文洲把故事書放到一旁,繞到她身邊,向她伸出手,“那請余醫(yī)生去幫我治治。”
余薇想要背對他,就被他從床上撈了起來,余薇下意識地?fù)е牟弊?,被迫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
宴文洲托住她,往房間外走,在她耳邊壓低了聲音,“哄完小朋友,該哄大朋友了。”
“豪豪醒了怎么辦?”
“熬到這么晚,能醒才怪?!?
哄完大朋友,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diǎn)多鐘,余薇沖了個澡,肚子有些餓,下樓煮面。
宴夕倩坐在一樓的客廳里,臉頰通紅,整個人散發(fā)濃濃的酒氣。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