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默又指了指另外的地方,宴文洲繼續(xù)幫他撓。
余默見他任勞任怨,冷笑了一聲,“宴文洲,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下一秒,骨折的胳膊被人用力地按了一下,余默疼得呲牙咧嘴,“我靠,宴文洲,你信不信我讓余薇跟你分手!”
宴文洲白他一眼,“你沒那么大本事?!?
余默冷哼一聲,“當(dāng)初你打我那仇我可還記著,你想再當(dāng)我姐夫,門都沒有!”
宴文洲拽過一旁的椅子,坐到病床邊,活動了下手腕兒,勾了下唇角,“看樣子,當(dāng)初打得還是不夠疼?!?
余默的身體又本能地疼了一下,“你當(dāng)初為了文思雅打我個半死,我記你一輩子!”
“你自己不干人事,怪我?”
“我他媽就是給她個教訓(xùn),誰碰她了?”
宴文洲聲音薄涼,“就憑你敢綁架人,我打死你也不冤?!?
余薇躺在床上,聽著外面兩個人的交談,思緒卻有些飄遠(yuǎn),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想,卻還是忍不住擔(dān)心,他走這一遭,說不定要在床上多躺兩天。
迷迷糊糊地睡著,好像回到了跟孟鶴川準(zhǔn)備結(jié)婚的某天。
他難得有時間,兩個人在沙發(fā)上看了一部老電影,她在他懷里睡著,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躺在床上。
他做好了午餐,身上還圍著圍裙,喊她過去吃飯。
“薇薇,起床了?!?
聲音像是從很遠(yuǎn)的地方傳來。
余薇睜開眼睛,溫暖的陽光有些刺眼,她像記憶中一樣伸出手抱住他,撒嬌地吻住他的唇瓣。
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發(fā)絲,將她拽開,宴文洲看著她有些迷離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你在吻誰?”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