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他一會兒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給合同撕了或者燒了。
我趕緊將合同妥善地收起來。
為什么我會生出一種這場‘戰(zhàn)役’里,曾思晨才是那個收益最大的人呢?
可惡。
她高興地挽著我的胳膊,套近乎:“洛小姐,我能不能喊你向晚呀?以后我們就算是同僚了,也可以做好朋友,好姐妹了?!?
“叫我向晚可以,但是好姐妹就算了吧??赡芪以诨羰弦泊痪茫v點嘛,誰知道這個點什么時候就換了呢?!?
我以為我的拒絕已經(jīng)很明顯了。
但這個曾思晨卻好像聽不懂似的。
“那是我們認識的時間還不夠久,我相信我們一定會成為姐妹的。”
我拿著合同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曾思晨也追了過來。
“向晚,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同事啦。不過,這里只有一個位置了,我該坐哪兒呢?”
的確,這里只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
我提起包,大方道:“讓給你吧,我可以坐到外面去?!?
根據(jù)霍斯年今日對他曾思晨的寵愛程度,我不認為這個特殊的位置是給我留的。
與其被人趕出去,倒不如主動一點更能給自己保留一點尊嚴吧。
“謝謝?!?
曾思晨喜滋滋地撅著屁股剛想做下去。
“站住,外頭的大辦公室,是你一個駐點的人該坐的嗎?”
霍斯年抬眉看著我,眼中全是陌生的神色。
這是他今天看我的第一眼,竟沒有半分情愫。
相比昨晚,冷漠更甚。
“怎么?這也不能坐,那也不能待,讓我站著辦公?”
咱就是說合同也簽了,我也不需要再低三下四的。
這該有的公平待遇還是要爭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