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深的臉色變了變。
因為顧深知道姜寧不是一個善于撒謊的人。
而現(xiàn)在姜寧說這句話的時候,顧深竟然從她的眼底分辨不出真假。
姜寧就這么站在原地,很冷靜。
甚至面對顧深的時候,姜寧的態(tài)度看起來都顯得冷漠。
“你是醫(yī)生,我現(xiàn)在懷孕四個月,已經(jīng)可以做羊水穿刺,不用等到孩子生出來,你就能知道這個孩子是不是你的?!苯獙幷f的篤定。
甚至連辦法都給顧深想好了。
這個選擇權(quán),從姜寧的手中到了顧深的手中。
大抵是因為姜寧的冷靜,反而讓顧深不淡定了,只是這樣的不淡定,他藏的很好。
“也好,做一個親子鑒定,讓你徹底死了心。我們就再沒任何糾纏了?!苯獙幤届o把話說完。
全程,姜寧的眼神就這么落在顧深的身上,一瞬不瞬。
她看著顧深的表情一點點出現(xiàn)龜裂,她感覺的到這人神經(jīng)的緊繃。
藏在襯衫下的手臂肌肉線條已經(jīng)緊緊崩住,下一秒這樣的情緒就要破閘而出。
姜寧不害怕嗎?不,她害怕。
只是在顧深面前,她把這樣的害怕藏的很好,絲毫沒暴露出來。
姜寧的眼神依舊淡定的看向了顧深,一動不動的站著。
“傅宴辭的?”顧深沉沉問著。
姜寧沒說話,不知道是承認了還是沒承認。
瞬間,氣氛再一次的陷入了陰沉。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顧深的手忽然拽住了姜寧的手,姜寧微微擰眉。
顧深已經(jīng)率先開口:“在羊水穿刺結(jié)果出來之前,你必須留在顧家,我不允許出現(xiàn)任何的差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