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滄修的大手順著她頭頂?shù)男惆l(fā)一路滑下,落在她的臉龐輕輕摩挲。
“宋以菱,我還是喜歡有生氣的模樣,不會迎合,但也懂得抵抗,能有反應(yīng)。”他話語里帶著濃濃的嫌棄和意猶未盡,“你是不知道失去意識的你有多無趣,要不是因為我抗拒不了你,恐怕還真難提起興趣。”
“駱滄修!你真惡心!”
胸腔里的怒火在不斷游竄,遍布身體各個地方,他怎么能無恥到這種地步?居然真的動了她!人不能,至少不應(yīng)該對一個溺水的人下手!
宋以菱后悔了。
早知道當(dāng)時就多留點力氣,沖著他的脖頸劃去,而不是傷他的手腕逼他放手。
可惜,世界上沒有那么多早知道。
“惡心?你難道不就好這一口嗎?我可是根據(jù)你看的小說里學(xué)到的做法,雖然我不認同兩個男人勾在一起,但撇開表面,內(nèi)里哪怕死了也不放手,睡著睡著就在一起的發(fā)展,我很感興趣?!?
后面五個字,他咬得極重。
重到宋以菱腦海中立馬浮現(xiàn)她當(dāng)初看書的片段,同樣的話,但被人生生念叨在耳邊,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尤其他偏到十八里外的三觀。
“那么多好的文你不看,非要看沒有三觀,雷死人全家的文?還是說你骨子里就是喜歡囚禁?喜歡把人掌控在手里的感覺?”
宋以菱發(fā)誓,要不是身體沒有力氣,她一定從床上跳起來抽他,順便給他兩刀,“駱滄修,只有畜生才會和畜生的做法引起共鳴?!?
他淡淡哦了一聲,重新直起身體,露出滿足的笑容,“你的評價對我來說不痛不癢,你是我的囊中之物,我有時間慢慢陪著你,等待你對我改變看法。
“你覺得,一輩子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