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止了這漫長的吻,冷峻的面容上,透著隱隱的不悅,細(xì)長的手指,毫不憐惜的捏起了她的下巴,溫?zé)岬闹父梗谒紳M水漬的紅唇上,輕輕摩挲著,嗓音涼薄的道:“躲我?出來了幾天,長本事了,嗯?”
夜淺脫離了這個綿長又壓迫的吻后,也終于能好好喘息了,她努力平靜了呼吸后,淡定的看著他道:“池總誤會了,我沒有躲著您?!?
池慕寒捏著她下巴的手,緊了幾分:“沒有?”
“池總,這里是劇組,所有人都知道,您跟馮小姐是一對,我跟您保持距離,也是為了不引起誤會,對馮小姐名聲好?!?
“呵,”池慕寒冷嗤一笑,手指輕輕在她臉頰上劃過,看似溫柔,實則卻語氣鄙夷的開口道:“知道拿悠悠做借口,擋箭牌找的不錯。”
夜淺心里惱火,他知道是借口,還上桿子來惡心人。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討人厭嗎?
池慕寒撫摸著她臉頰的手下移,唇角勾著輕蔑,湊到她耳畔,冷冷的道:“十天了,肯定好了,嗯?”
夜淺身子一僵,他......不會真的想青天白日,在劇組不遠(yuǎn)處的房車?yán)铮瞿欠N事吧?
他瘋了嗎?
“池總,這里是劇組,若有人經(jīng)過,傳出了什么......”
“跟我有關(guān)系嗎?”池慕寒說著,要進行下一步。
夜淺見狀,心里一慌,忙推掖住了池慕寒的肩頭,臉上難得的露出一抹急迫:“池總,不行?!?
“不行?”池慕寒原本冷峻的面容上,倏然染上了寒霜,一把拖著她的后腦勺,將她推向自己:“夜淺,你真以為,你跑到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就可以萬事大吉了?合約還沒到期,你如今,還是我池慕寒握在手心里的玩意兒,我說要,你就沒有資格拒絕,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