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義手中拿著的,也并非是西醫(yī)常用的手術刀,而是中醫(yī)一脈的小型針刀。
過了五分鐘,薛仁義終于處理好了大橘貓的傷口,又上前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見大橘貓安然無恙,這才欣慰的一笑。
他扭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梁易跟自己的兒子已經(jīng)站在這里了!
“額?你們?”
薛仁義愣了一下,“你們怎么來了?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
“有好幾分鐘了?!?
梁易笑了笑,道:“我們中醫(yī)一脈的開刀,一般是不會用吊瓶的吧?你這,在作弊???”
“我......”
薛仁義也有些尷尬,道:“我就是想讓我家的大橘好得快一點。”
“那你給它開完刀了,感覺如何?。俊绷阂缀闷娴馈?
薛仁義也知道,兒子肯定把什么話都跟梁易說了,便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開刀我都荒廢了那么多年了,這臨時抱佛腳,肯定作用而不大,但多少比之前強點,就當是圖個心理安慰了?!?
“哈哈,這倒是!”梁易笑了笑。
薛仁義看著梁易,忽然靈機一動,道:“梁先生!您的醫(yī)術登峰造極,對于中醫(yī)開刀之術,您應該也頗有造詣吧?”
“你難不成是想叫我去跟那些高麗人比賽開刀吧?”梁易一臉無奈。
薛問友喊自己過來,就是為了勸勸薛仁義這個老家伙的。
結果現(xiàn)在,人沒勸成,反而連自己也要一塊搭進去?
“我的確,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