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青當時也在那個房間里,她說親眼看到喬閆司施暴。
可從始至終喬閆司都不知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個劉青青......”葛律師道:“她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嗎?”
喬閆司沉默了一會才說:“她拍了視頻,但視頻到底是什么我沒看到,警方肯定是看了視頻才會直接將我?guī)ё叩??!?
葛律師眉頭緩緩皺了起來。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件事就很棘手了,對方手里的錄像雖然也能不被當做證據(jù),可對方有目擊者,還有受害者的親口供述,如果咱們這邊拿不出相應的對策,只怕是接下來會腹背受敵?!?
“而且酒店那邊我們全部都調查過了,現(xiàn)在是找不到半點對咱們有利的線索?!?
甚至還有很多不利的。
比如喬閆司確實是進了酒店進了電梯出了電梯。
還有走廊的監(jiān)控拍攝到了喬閆司當時去了那個房間。
就算是喬閆司現(xiàn)在能拿出那條短信做證據(jù),但只要不能推翻劉青青她們的供詞,局面就還是很被動。
“別的東西呢?”
喬閆司挑眉:“潘穎真的被人侵犯了?”
“沒錯?!?
葛律師語氣凝重地說:“正是因為這樣,所以現(xiàn)在的局面才有些失控?!?
潘穎不僅有被人侵犯過得痕跡,而且下身還有撕裂傷,可見對方非常粗暴。
不僅粗暴而且還非常懂那些事,所有痕跡都被清除,想要從這個上面下手也不可能。
喬閆司說:“不,這才恰恰證明了就是有人陷害我?!?
“從時間上分析,我暈過去的時間不會太長,這期間那人要做的事可太多了,難道半點破綻都不會露嗎?”
“找人從這個方向查,另外酒店當天的監(jiān)控明顯被人做了手腳,讓人直接往前倒就是,對方那么熟練,肯定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