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宋以菱在心底直呼好家伙。
果然不管是誰都逃不掉被催生的命運(yùn)!
宋以菱本以為之前因為身體不好要好好休養(yǎng)她可以逃過一劫,卻沒想到剛過去沒幾年,她身邊的人也開始催生了。
而且一到要催生的時候,親戚就格外的多。
宋以菱都覺得震驚了。
什么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這都是老生常談的親戚了,更離譜的是也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里冒出來的各種親戚。
“這些事我之前怎么不知道?”宋以菱的社交軟件上非常清爽,除開公司里的事,也就是她把跟玲姨發(fā)的一些關(guān)心她身體的話。
她還真沒有遇到過催生的。
喬閆司似笑非笑地盯著宋以菱:“你以為你那邊那么清凈是為什么?”
宋以菱瞪圓了眼睛:“都跑你那邊去了?”
喬閆司苦哈哈地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初你跟你爸爸吵架離家出走的事大家可都看在眼底,誰還敢去找你的晦氣啊,不怕再把你給氣走了?”
宋以菱還真沒想到當(dāng)初自己離家出走的事居然還起了這么大的震懾效果。
“那不是挺好的嗎?這樣我們耳朵也能清凈一些了。”
“是你的耳朵清凈了吧?我這邊可是沒停過。”
而且來催喬閆司的不只有宋家的人,還有喬家的人。
喬閆司生父那邊也是豪門大族,雖然這些年一直恪守著彼此的本分,并未來往得過于密切,但這是關(guān)系到喬閆司下一代的事,那些人到底也有些忍不住了,所以才來催一催。
宋以菱也知道這種事是逃不開的,而且她也不是丁克一族,孩子她也是想要的。
不過就是過不去心里那個坎。
尤其是她當(dāng)初眼睜睜看著周玥玥的孩子被流掉,后來又被駱滄修威脅恐嚇,那一個月宋以菱是真的活在煎熬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