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比起被那些人包圍,車子開出去他們還有一線生機。
喬閆司是個骨子里就透著驕傲的人。
剛才的腳步聲明顯能聽出來那些人是沖著他們來的,但凡他們落入這些人手里,要么就是喬閆司他們這些人受盡折辱,事情朝著一個難以控制的方向發(fā)展,要么就是他們拼盡全力逃出去。
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喬閆司愿意接受的。
他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對方故意弄壞了他們的輪胎讓他們停下來,也說明他們沒有什么載具可以追得上他們,現(xiàn)在只需要逃出去一定范圍,他們逃生的幾率就會變大。
“好!”司機一咬后槽牙,“兩位坐好了!”
司機也沒有開過這樣的車子,但他已經(jīng)明白,與其任人宰割,倒不如自己先選一條路。
或許這種不走尋常路的做法反倒能讓他們逃出生天呢?
“給河導打電話。”
喬閆司之前沒打算驚動河書,時間畢竟太晚了,可是現(xiàn)在情況危急,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好?!敝碲s緊拿出手機撥打了河書導演的電話。
“喂?”
到底是夜深了,河書導演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睡意。
助理來不及愧疚,連珠炮似的將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告訴給了河書導演。
河書立刻從朦朧的狀態(tài)驚醒。
“你們別著急,我馬上帶人過去!”
之前他們就知道沙城不太安全,所以做好了準備,河書心跳加速,雖然害怕得很,但到底是見多識廣,沉穩(wěn)得很,他讓助理別掛電話,隨時跟他們保持通訊狀態(tài)讓他們知道喬閆司這邊的情況。
河書一邊去喊人進行營救工作,一邊聽著電話那頭車子的轟鳴聲,一顆心高高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