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菱單手撐頭,看著樓下窗外來往的眾人和遠(yuǎn)處燈景,“確實(shí)不錯,很久沒這么悠閑了?!?
中秋的月亮又大又圓,兔子花燈一盞又一盞。
服務(wù)員端來一盤月餅,“兩位客人中秋快樂,祝福你們團(tuán)團(tuán)圓圓,相伴到老?!?
宋以菱:?
“誒,你誤會......”
“算了,你別難為他了?!?
宋以菱剛要解釋,被喬閆司攔下,“過節(jié)客人多,他走個流程而已,你看他累得腰都直不起來,趕緊讓他結(jié)束吧,他都快毀滅了?!?
“我也快毀滅了?!?
這幾天她過得像是打仗,一波接著一波,淺淺吃個月餅壓壓驚吧。
喬閆司挑眉,“我不在的日子,你過得不開心?”
“還行吧,上班嘛,哪有不煩的?!彼徽Z帶過。
“確實(shí),只有我這么熱愛本職工作的人,才會覺得上班是享受?!眴涕Z司臭屁地?fù)芘獎⒑?,在宋以菱無語的目光下,拍拍手,“今天過節(jié),給你準(zhǔn)備了一個小驚喜?!?
話音落下,他們身邊走出了三個人,一個男人拿著吉他,另外一男一女穿著玩偶服,一個胡蘿卜一個兔子。
噗!
宋以菱喝下去的牛奶全部噴出,指著他們咳得上氣不接下氣,“蔣毅、丁依柔、王大壯?你們在這里干什么?還穿的那么奇怪?”
蔣毅倒是比較正常,正常服裝抱著吉他,丁依柔也還行,兔子服裝奇怪但可愛,可誰能告訴她為什么王大壯的臉在花草中央?
配上那張笑臉,不像胡蘿卜,倒是像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