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初然:「舒秘書,我讓你寄過來的那個key盤,你在拔之前是不是有動過我的號?我們設(shè)計部剛敲定的三昌市新文化中心藝術(shù)節(jié)舞臺背景的設(shè)計稿,被其他公司冒用,還與三昌市z府率先簽了合同!我這趟差是白出了!根本什么都交不出來!一交就會涉嫌抄襲,我只能放棄!」
岑初然:「而且,我給你的地址是三昌市豐澤酒店3196號房,你為什么寄到3078號房?你連我手機號都沒有寫對!你知道那號房住的是什么人嗎?就是竊取我們設(shè)計稿的對手——凱茂商務(wù)策劃有限公司!你就是故意的對吧?」
岑初然:「幸好我和那個快遞員熟,他直接發(fā)微信問我這是不是寄給我的!還跟我說,你除了寄key盤,還寄了一張你名下的銀行卡!意思再明顯不過,你為了不留下和對方的聊天證據(jù),故意寄一張空卡給人家,然后讓人直接在當(dāng)?shù)亟o你存錢!你就不要狡辯了,直接承認(rèn),對你的處罰說不定還輕些!」
舒:「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你不要拆穿我好不好?反正現(xiàn)在人家已經(jīng)簽約了,你如果覺得你白來了這趟,我給你辛苦費?這次就當(dāng)是我們落選,好嗎?只要你不揭穿,沒有人會知道的,這不過是一個正常的項目失敗而已!」
截圖就到這里,下面就沒了。
但舒最后的那句回復(fù),卻直接暴露了自己!
眾人再次疑惑地看向舒,舒除了覺得不可思議,還是不可思議。
“這不是我發(fā)的,我根本沒有跟岑秘書在oa里聊過這一段?!彼ⅠR否認(rèn),“而且我記得非常清楚,我寄過去的房間號就是3196,不是3078,就算是我寫錯,我最多寫錯成3169。我更沒有什么空的銀行卡,我這半年來根本就沒去辦過卡。就連我那身份證都......”
現(xiàn)在她的身份證,用的是「蘇」的名字,而不是「舒」。
「舒」的那張身份證已經(jīng)作廢,怎么可能還能去辦卡?
紀(jì)凌川自然也想到了這點,轉(zhuǎn)頭問錢靳:“你確定那張卡寫著舒的名字?是什么時候辦的?”
錢靳沉聲回:“我秘書去查過卡號,是舒秘書的名字——舒,半個月前辦理的,一定是她知道自己要回來了,所以提前辦的一張專門收取賄賂的空卡!”
紀(jì)凌川聽后臉色更沉,“錢總監(jiān),你說話是要負(fù)責(zé)的,沒有親自去調(diào)查過的事,不要聽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
“難道那些不是證據(jù)?名字和身份證號都一樣!”錢靳非常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