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載轉(zhuǎn)頭看去,心想自己媳婦兒也不是個傻白甜啊,怎能問出這種話?
“雪兒,對下作人,就用下作事兒,而且你覺得杜元盛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就說岳父通敵賣國很光彩嗎?他倒是可以在查問結(jié)束之后輕描淡寫說一句只是空穴來風,可是百姓相信嗎?人可畏啊,百姓們只會相信官官相護,你姬家數(shù)十代人付出的鮮血和犧牲,因為謠就變了味道,這種手段難道不下作嗎?”
姬紅雪點了點頭,隨即說道:
“我當然痛恨杜元盛的行為,也不是說夫君下作,只是我姬家向來坦蕩,不屑于......”
“我明白雪兒的意思,這便是我說的沒有下限的比拼,這事兒你們做不來,交給為夫來處理吧?!?
說著,李載轉(zhuǎn)頭看向裴術(shù),繼續(xù)補充道:
“裴先生,你手段可以再臟一點兒,比如,給陸國忠來個捉奸什么的戲碼,反正越荒唐越好,上次陸國忠不是給我下藥嗎?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等你的好消息?!?
就算是裴術(shù),也想不出這等應(yīng)對手段,畢竟他也不屑于在桃色這種事兒上做文章。
不過既然是李載吩咐的事情,他還是立刻前去照辦。
今日,李載沒有上朝,畢竟剛過新婚。
于是在午后拉著雪兒便去了后院釣魚。
姬紅雪心不在焉,看似平靜,卻屢屢走神。
“雪兒,別擔心,為夫的手段還沒完呢?”
“夫君還有后手?”
姬紅雪坐在李載身邊,心不在焉地丟出花生粒,每丟一顆就有一條魚浮上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