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已經(jīng)蓄滿了淚水,不知道是被他用曖昧逼的,還是因為他坦誠的話語所導致。
我張了張嘴,想讓他松開我,卻發(fā)不出聲音了。
“不,我要說,因為除了現(xiàn)在,你很難再留在我身邊聽我的心里話,你總讓我向前看,可你要是原諒了我,你不會用后背對著我,心心我好難受,你轉(zhuǎn)過來幫幫我?”
他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
他要在有限的時間里把安心留下來,用任何辦法。
硬得她不吃這套,只能來軟的。
他不介意讓她看看他到底能有多軟,只要能把她留下來,他怎么樣都無所謂。
也正因為對方是安心,所以他不介意再無恥一些。
霍聿珩的唇瓣摩挲在我耳后,整個人像一只發(fā)了情的小狗亂哄著。
濕濕熱熱的唇舌總會不經(jīng)意碰觸到我意想不到的地方,想去推他,他又早就轉(zhuǎn)移了戰(zhàn)場。
一時之間除了呼吸連心神也跟著亂了。
我忍了忍才開口,“受傷的人不是你,你沒辦法感同身受的。我們之間有很多事,我現(xiàn)在感覺你仍然是不知道的,有些事不怪你,但有些事是怪你的或者是因你而起,我沒有心情和你一件事一件事掰扯,不想翻出來揭開傷疤,所以我自認倒霉了,你就別再胡鬧了?!?
我說著就要從床邊站起來,霍聿珩卻仍在耍賴,“你跟我一件事一件事地說,把我曾經(jīng)插進你心里的刀子拔出來插到我身上!”
“有些事我現(xiàn)在想到,仍然覺得心里在滴血,你......”
霍聿珩打斷我,“心心,給我個機會讓我知道你為了受了多少傷?!?
“你真的想聽嗎?”
“當然!”
“好,那我告訴你?!?
重新想起這些事,和在心里插刀子別無二致,既然他想知道,告訴他也無妨,“曲云煙是曲風謠的親生女兒,她知道曲云煙對你的感情,所以不想我給你生孩子,我們曾經(jīng)喝下的補藥,全都是損傷我身子的毒藥!”
“霍聿珩,不是我身體不好懷不住我們的孩子,是有人不讓我懷!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