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把這樣狼狽的一面展現(xiàn)在別人面前,一直以來都是我不擅長的。
就在我以為我會一直在這里呆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一個警員彎著身子進來,不停的道歉,“都是誤會?!?
我這才知道,原來是霍聿珩來了。
我被帶到一處安靜的密閉空間,不久后霍聿珩走進來。
他左手插兜,右手拿著我的手機。
他還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只不過對比剛才,他的眼中,這次有了我。
我苦笑了一下,“你還有什么話要和我說,竟然追到這里來?!?
這里不是什么干凈的地方,可我卻因為面前的男人進過兩次。
霍聿珩把手機遞給我,“你給沈平安打了那么多電話,卻不曾給我打一通。”
我從他手里奪過手機,看他手臂慢慢垂在身側(cè),而后緊握的拳頭在發(fā)抖。
他身后的門沒關(guān)緊,吹進來一陣風(fēng),把他身上的茶葉味都帶的發(fā)苦,“你們,每天,都要視頻一個小時以上?!?
他一字一句的控訴,“三天之前,視頻了六個小時零十五分鐘,睡覺還得聽著是嗎?”
霍聿珩笑了,攥緊的拳頭被他塞進口袋。
他盡量克制,可免不了咬牙,“真-是-恩-愛-?。 ?
霍聿珩要是不說,我還真的沒發(fā)現(xiàn)我居然會和沈平安連線這么久。
這幾天家里不斷有些軟裝送過來,我基本都是和他打著電話,就去裝飾新家,他也是在忙的,除了偶爾伸著脖子喊我的名字,一般不太講話。
我才剛剛習(xí)慣生活中有一個這樣吵鬧的存在,現(xiàn)在就聯(lián)系不上他了。
我抬起頭,望進霍聿珩那雙仇視的眼,“你把沈平安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