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安撫。
當我從兩個老人的口中聽明白事情大概的時候,我眼前一黑,頓時陷入了絕望。
王藝穎在他們兩人最后一次學術研討會上,持刀傷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拘留了,怪不得聯(lián)系不上她。
可她本身就是律師,更不會知法犯法,當時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我還不知道的事,我相信她絕對不會做出這么不計后果的事情。
怪不得這幾天心中總是隱隱不安,原來是王藝穎出事了,我看了看航班,最近的班次正好可以趕得上沈平安落地。
焦躁的心情稍微緩解了些,有人陪在身邊最起碼不會讓我太過絕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乘坐沈平安那趟航班的人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從出站口出來,我卻始終看不見沈平安的身影。
給他打電話,關機。
等到人走得差不多,我找了服務臺確認,說所有乘客均已經(jīng)下了飛機,可我還是打不通沈平安的電話。
平穩(wěn)的情緒再度焦躁起來,眼看著我要離開的航班時間越來越近,我只能一遍一遍地撥打沈平安的電話。
直到機場的廣播催促我登機。
我甚至還抱著最后一絲期待,不停地回頭看著空曠的大廳,期望沈平安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突然從某一個角落蹦出來......
偌大的機場,沒有一個人像他。
我閉了閉眼,深深了呼了口氣,一個人走進登機口,任憑飛機把我懸著的心拉到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