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久銘眼放精光,從藏書閣外面破空而至,
搶到鳴鴻刀面前一把抓去。
刷!
鳴鴻刀根本不給面子,朝陸久銘狠狠地?cái)爻鲆坏丁?
當(dāng)!
陸久銘架刀抵擋,然而只對峙了片刻,手中的刀就被鳴鴻刀斬成兩截,他眼皮驚跳,腳下暴退,鳴鴻刀刷刷刷連斬三刀,將其逼退萬丈。
「神刀是老夫的!」
「哼,老身早就在藏書閣門外等著了?!?
「哈哈,好笑!神兵現(xiàn)世,強(qiáng)者居之,誰跟你講先來后到!」
又有好幾個(gè)強(qiáng)者從藏書閣門外飛了進(jìn)來,直撲鳴鴻刀而去。
「去!」
張?zhí)熨n雙手掐一劍訣,青萍劍登時(shí)化作一道青芒射向那幾個(gè)強(qiáng)者,僅一劍便將他們盡數(shù)逼退。
「各位前輩,對不住了,此神刀小子要了!」
張?zhí)熨n沖那幾人歉意地行了一禮,隨即轉(zhuǎn)身望向鳴鴻刀,而鳴鴻刀也恰好穿過層層阻擋飛到了張?zhí)熨n的面前。
「你想跟著我嗎?」
張?zhí)熨n開口笑問道。
鳴鴻刀顯然是聽懂了,刀尖朝張?zhí)熨n連連下點(diǎn)。
「好!」
張?zhí)熨n高興點(diǎn)頭:「那從今天開始,我也是你的刀鞘。來,我?guī)湍憬忾_束縛。器解!魂解!」
錚!
鳴鴻刀瞬間光芒大盛,刀氣縱橫。
「哈哈,好刀!好劍!」
一次得到兩把神器,張?zhí)熨n高興大笑。
「唉——!」
陸久銘折返回來,見神
刀已經(jīng)認(rèn)主,不禁幽幽地長嘆一聲,看張?zhí)熨n的眼神里充滿了幽怨。
他在藏書閣門口守了兩年半,心心念念著鳴鴻刀,終于等到了鳴鴻刀現(xiàn)世,可是萬沒想到是這樣一個(gè)情況,鳴鴻刀竟上趕著找張?zhí)熨n認(rèn)主。
自己毛也沒得到不說,還折損了佩刀,真真是虧慘了。
也就是張小卒等人都在這里,且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否則他肯定會向張?zhí)熨n出手搶奪。
「歸鞘!」
張?zhí)熨n輕喝一聲,青萍劍和鳴鴻刀立刻化作兩道流光沒入他的眉心識海。
「張?zhí)熨n,我要和你單挑,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天賜之子!」
許久沒有出聲的柳天賜又吼叫了起來。
張?zhí)熨n看向柳道:「我聽父親講起過你,說你剛出生就帶著十八道完整的天道法則,被柳家堡尊為神子,我確實(shí)想領(lǐng)教你的高招,看一看誰才是真正的天賜之子,可是你比我小六歲,和你打未免有以大欺小之嫌。」
「我不計(jì)較,但是這一戰(zhàn)除了名字之爭,還有神兵之爭,你要是輸了,就把青萍劍和鳴鴻刀給我?!?
「要是你輸了呢?你現(xiàn)在好像除了身上這身衣服,什么都沒有了。」
「我——」
柳天賜忿忿地瞪向張小卒。
「算了,你年紀(jì)小,我讓著你點(diǎn),你輸了我便不要你東西了,你只把名字改了就成?!?
張?zhí)熨n揮揮手道。
「聽見沒有張大用,快放開我,我要和你兒子決斗?!?
柳天賜看向張小卒喊
道。
張小卒不由皺眉,他以天道之力鎮(zhèn)壓著柳天賜,能清楚地感受到其戰(zhàn)力,擔(dān)心張?zhí)熨n可能不是其對手。
「父親,放心,他不是我的對手,而且我也正好缺一場戰(zhàn)斗來印證我的道?!?
張道。
張小卒點(diǎn)點(diǎn)頭,想了想,伸手從虛空空間拿出一個(gè)木匣,對張道:「我再贈你一件神兵,不過,要先看你能不能降服得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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